衣服几乎全要掉光了的镜花搂住了森鸥外的脖颈,倚靠着胸膛的镜花轻声呻吟着,脚趾因过载的快乐而蜷起。
半遮半掩的反而越发动人。
啊啊啊嗯呜呜。
一出口就是连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呻吟,镜花忍不住咬住唇,不想发出那种声音,嘴唇都快被咬破了都没忍住。
而且
不够。
未被探索的小穴深处一阵搔痒,镜花无师自通的,双腿勾着男人的腰往上凑,狠狠地夹紧肉壁不让他撤退,胸口也不自觉地挺起来,两个还沾着晶亮口水的乳尖明晃晃的勾人眼球。
久经沙场的男人闷哼一声,肉棒竟然因为她那么一夹而产生了射意,大肉棒被得了趣的小穴热情殷勤地服侍,连鼓起的青筋都被仔细描摹,泡在温热的穴里让他后腰酥麻不已。低头看了看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的棒身,染上少女的银液变得亮晶晶的
暗叹一声后生可畏,森鸥外长出一口气:这是你自找的。
粉嫩的穴口如何饥渴地吞咽着尺寸过大的肉棒,分明快要被插坏了似的受不了绷成o形,浅浅的粉色都变成了白色,可淫水像是不要钱一样地抛洒,贪吃的小穴还不知死活的吸吮着炽热的肉棒。
小姑娘人不大倒是挺馋,不许喊停,哭也没用了。
沙哑的声音发出最后的警告,他原想等她完全适应,但现在看来绅士风度并不需要运用在床上。
已经被温水煮青蛙煮没了危险意识的少女含含糊糊的应着,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黑手党追求享受,漠视规则的血液奔流在血管,让她在这时竟大胆的扭着腰无声地勾引着森鸥外。
粗壮大手掐着两截嫩滑的小腿,肉茎一挺而入撞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狠狠欺负着柔软的肉壁,一直撞到某个硬硬的凸起遭遇少女反射性地抽搐时才停下。森鸥外略一挑眉,微微一笑,也不抽出,直直地往那处顶,顶得它都凹陷了进去,被蘑菇头逮住凶狠地亲吻。
刚才还在发出邀请的小嘴立刻反悔来,啊!不要,不要那里!陌生的快感逼得她语不成句,男人恶意地研磨她的敏感点,被他抓住了双腿无法逃开,硬生生地承受过多的舒爽感,爽到头皮发麻、脚趾蜷缩。
连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了一个柱形的弧度,泉镜花瞬间不干了,这和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少女弓起身子哭闹起来,冰山小美人哭啼啼的捂着肚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你,像是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咪,喵呜喵呜的叫着,狡猾的试图利用自己的美色来让主人放过自己。
但是怎么可能?森鸥外想,猫要是不提早教育,之后可就要爬到头顶了,而且他可是说了,哭也没用。
泉镜花难挨到连呻吟都断断续续了,她只觉得呼吸都快要断掉,心脏的跳动赶不上媚肉抽动的频率,小穴夹得越紧,反而越激发起男人的战意,不但没能阻止还让肉壁胀的愈发粗大。
求求你,首领林太郎呜呜呜,不要了唔啊!会坏掉可怜兮兮地呜咽着,镜花摇晃着头,如葱的五指无措的抱紧了森鸥外,却没办法换来她想要的同情。
他稍微退出一截仿佛助跑一般,肉棒再度撞上那还未喘口气的敏感点,把它戳得抽搐不已。连续几次下来,镜花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要被一点点冲出身体,最后一记深顶直接把她打上快意的顶端。
呜啊
高潮来得又猛又烈,镜花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哭音,死死抱住了这带给她如此恐怖的快感的男人,痉挛的媚肉带着倾泻而出的大量潮水想要求和。
森鸥外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握着纤腰不理会这献媚的讨好,乘着宫口打开的机会瞬间插进最底!
卵袋撞上红肿不堪的花唇,发出啪的银荡声响,击散粘腻的银液飞溅。可镜花却什么也听不见,那样充实的感觉甚至直逼喉头,她的头脑里只剩下轰鸣,疯狂地摇着头却无法把它们甩出去,嘴里无意识地哭叫求饶。
不嗯啊啊林太郎林太郎救命呜,要坏掉了那样凄惨哀婉如同濒死的天鹅般的声音在男人听来就是催促发情的信号。
完全不顾正处于高朝里的小穴如何敏感,森鸥外挺着肉棒在已经无力抗拒,又湿又软的花穴里肆意进出,动作的狂浪大有不把宫口顶破不罢休的势头。嫩肉被硬拖着翻出穴口再被肏进去,紧致的小穴已经被肏得红肿不堪。
失去焦距的眼前全是高潮的白光,少女宛如一条搁浅的美人鱼,呼吸困难地挺动着发软的身子,最后总算挣扎着回到了浅滩。
呼嗯
连哭喊都力气终于也失去了,镜花被钉在了肉棒上一样,乖顺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看起来可怜极了。花穴处几丝血液混合着被捣成白沫的淫液顺着重力流到了身下男人的西裤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深处的宫口还在艰难讨好地包裹着大蘑菇头,紧致过头的肉壁开始松软,可是宫交对于未长成的小子宫来说还是太勉强,顶上的一刹那疼痛取代了快感,却又在甬道过载的快乐中转化为一种迟钝的麻木。
好疼,可是又舍不得。
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
到底惦记着少女是第一次,森鸥外也没有真的那么过分的非要侵入到小子宫才罢休,懒懒的插在花穴里享受乖巧的吸裹,还有一件事需要处理一下。
紫红色的眼看向对面,面红耳赤正在自慰甚至已经即将释放的村下被那一眼吓得半死,性器瞬间萎了下去,一股白灼喷出,吓得村下白了脸。
完了!
村下心里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在上司的面前自慰
村下君。
如同地狱恶鬼的召唤,村下一激灵五体投地,大脑极速寻找着活命的法子,却又在后面的话里惊喜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