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萱也看向他,心想不管你的话你就上天了。
密斯黄抿了一口茶,行吧,竺萱你是不是要搬过来住?
竺萱点头,转正后就搬过来。
密斯黄骨子里是传统的人,嗯,那没事多去家里走动走动,过来吃饭。我和周明虽然忙,但是和儿子儿媳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她站起来,我先走了。又指使周重宴,送我下楼。
去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里,周重宴的脑袋还疼,揉着脑袋,妈,你下手真重。
密斯黄绷着脸,竺萱独立也有能力,但是你要想清楚,娶个没背景的女人对你没好处。
谁说没好处了?我每天和她在一起就很高兴。忠犬自豪脸的周重宴趁机提出自己的不满,妈,你少给竺萱排工作,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了。
听得密斯黄气不打一处来,别的情侣谈恋爱,都是女方恋爱脑和深闺怨,怎么到这就反过来了?
周重宴还疼的脑袋又挨了亲妈一记。
停车场里,周重宴给密斯黄打开车门,她上车让司机开车,把事点破,工作是竺萱自己排的,我还不需要奴役儿媳来卖命,什么原因你自己想。
竺萱拿着药油给他擦额角,边揉边埋怨他,好端端地刻字,被打不是活该?还疼不疼?
奢侈柔软的长沙发上,周重宴枕在竺萱的大腿上,疼。他侧头朝向竺萱的小腹,给我掏耳朵。
竺萱从善如流地从茶几抽屉里找出挖耳勺,诶,我晚点给你洗头发。
周重宴得寸进尺,顺便给我洗澡。
你妈就打了你脑袋,我再把她找来打你一顿?
你昨晚弄得我满身伤。周重宴坐起来,竺萱差点挖耳勺弄到他,急忙收了回来,诶了他一声。
周重宴的手从背后拽起T恤下摆,把上衣脱了下来,男人小麦色的皮肤上都是她留下的痕迹,肩膀那里红色的掐痕,他的胸膛和窄腰都是微红的咬痕和吻痕。
这个真不怪竺萱,她爱极周重宴的身材,不过是爱恋花痴地亲亲摸摸而已,谁让周重宴冲撞有时用力蛮干又不讲章法,她又疼又爽,无处发泄只能张嘴咬他抓他。
真是的。竺萱微恼地拍一下周重宴的肩膀,凑过去用唇温柔地贴在其中一方红痕上,疼不疼呀?要告诉我呀。
周重宴顺势把竺萱抱在怀里,你和我妈真狠,今晚坐上来自己动。
窗明几净里,阳光穿过轻薄的窗纱,映着细长枝条绿叶的投影晃晃,午睡的好时候。
长沙发上挤着两个人,吵吵闹闹后安静地躺了一会儿,周重宴把玩竺萱的头发,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他问,为什么给自己排这么多工作?
竺萱啊了一声,不确定刚才是幻听还是真实,她迷迷糊糊地抱住周重宴的腰,因为我不想活成周重宴的太太,周重宴的竺萱。她打了个哈欠,我想活成竺萱。
周重宴轻抚竺萱的脊背,让她继续睡,不一样吗?
竺萱阖眼时回答,不一样,一个是附属,一个是并列,怎么能一样?他是周重宴,她是竺萱,平等地和他相对,平等地相爱。
行吧。
周重宴心想竺萱想做什么都可以,他都会支持她,只要两人在一起就可以,他在竺萱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动情地呢喃,竺萱,谢谢你,我爱你。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