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反应,他又继续道:「不怪你。」
这三个字明明不如何,却一下子戳中了我,叫我这么多年得不到父母关爱的委屈尽数释放出来,终于没再忍住,哭出了声音。
许泽渊的手是温热的,他半揽着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这么由着我哭,直到我哭得没力气了才把我从地上拖起来。
情绪宣泄完,意识到面前这个站的是自己喜欢的人,我才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是不是很丑?」
许泽渊眼睛一弯,掐了一下我的脸,「不丑,尧尧怎么可能丑。」
被许泽渊牵着在外面吹风,我偏过头看他,「你是不是可怜我?」
都牵手了,我再不问就迟了,难过是一时的,反正从小到大都缺爱,但得不到许泽渊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许泽渊听到这话,果然又恢复了惯常那副傲慢不屑的样子,长眉一挑,睨着眼睛看我,「我是那种人?」
「那你怎么就突然原谅我了?」
「不然呢?等着贺州撬我墙脚?」许泽渊步子停了下来,靠在栏杆上,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眼神说不出的危险,好像提到贺州这两个字他都会发火。我撑着他的肩膀看他,「你不生气了?」
「气,在一起也不影响你继续夹着尾巴做人。」许泽渊唇角一
勾,掐着我的耳垂笑,「正好给我少作点,省得我忍得头
疼。」
「而且,我不会让我的尧尧缺爱的。」沉默了很久,许泽渊可
以说是温柔地向我承诺。
心理学家说,判断一个人是不是真的爱你,要看他会不会为你
付出稀缺资源。
有钱人的时间,穷人的金钱,狗脾气的许泽渊的忍耐。
「这就算复合啦?」
「不然呢,是要做点什么吗?」许泽渊轻笑一声,凑了过来,
说的话很低又很暧昧,晚风都吹不走我脸上的热度。
还问我?这人吻过来的时候攻池略地,我连推都推不开,还问
我要做点什么?!
我喘着气瞪他,却被他伸手挡住了眼睛,「不准这么看我。」
本来下意识要问为什么,可他声音听起来又哑又欲,我一下子
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