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兮却在这时抓住了他的手臂:“时宴,儿子的主刀医生打电话来了……”
傅时宴因为温兮这句话而停下脚步,从她上接过手机:
“喂,你好,我是傅少厮的父亲。”
很快,手机那头就传来主刀医生的声音:
“你好,傅先生,你的儿子最多只能坚持五分钟。五分钟之内,若是还未能及时输上血,那我们就只能放弃抢救了……”
傅时宴整个胸口都因为焦灼的情绪而变得一鼓一鼓的了。
他抬手掐了掐眉心,只犹豫了三秒就给出了回复:
“已经找到血液供体了,马上就能送到手术室。”
“好。请务必抓紧时间。”
锦蜜最终还是走到了献血站。
她看着自己深红色的血液从血管里流淌进储血袋中,好似在看自己的生命一点点的消亡。
伴随储血袋中的血液越来越多时,她的身体变的越来越冷了。
可是,她明明冷的打颤,但额头却浮上了一层又一层细密的冷汗。
锦观澜找过来时,傅锦蜜已经献了四百毫升血了。
“我也是RH阴性血,剩下的输我的。”
护士站的护士看了他一眼,忙将输液针从锦蜜的血管里拔出:
“这位小姑娘是个孕妇,我正发愁她会受不了而影响腹中的宝宝呢,还好你来的及时。”
因为锦观澜及时出现,锦蜜最终输了四百毫升的血。
但,就是这四百毫升的血,让锦蜜动了胎气。
她在医院整整躺了一周。
一周后,她出院的那天没有一丝风,晌午的阳光很好。
锦蜜面向着窗外坐着,目光平静的看着窗外。
楼下有个年轻妈妈,正在用糖葫芦哄孩子吃药。
喝一口药,舔一口糖葫芦。
小家伙很馋,但他还没有长出牙齿,只能舔不能咬,如此便糊了满嘴的黏稠。
可年轻的妈妈很有耐心,总是能在第一时间用柔软的湿巾帮他的嘴巴清理干净。
锦蜜就这样看了很久,直至年轻妈妈抱着孩子离开,她目光才从窗外撤回。
她不禁想,如果她当妈妈了,应该也会这么有耐心呢。
“锦小姐,你今天可以出院了。”
主治医师从外面推门进来。
锦蜜对他感激的说了谢谢,“这段时间多亏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