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不上气,整个胸腔因为缺氧像是炸开一般闷疼,一双手拼命捶打傅时宴的手臂,“你……你放开我……”
“傅时宴,你在发什么疯?”
“你这是要当着你们儿子的面掐死他的亲生母亲吗?”
傅时宴的继母沈佩文在这时牵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从长廊那头疾步走了过来。
因为沈佩文他们出现,傅时宴这才松开温兮。
终于得以喘息的温兮在这时捂着被掐痛的气管,弯下腰拼命的大口吸着气,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伴随氧气突然灌入气管,温兮发出了一阵强过一阵的剧烈咳嗽声。
傅时宴没再看她了,而是寒着一张脸对沈佩文冷声说道:“带着他们赶紧滚出泉城!”
他话音刚刚落下,沈佩文抡起胳膊就朝他的面颊上打出去一耳光。
这一巴掌,打的傅时宴措手不及,更使得他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目光难以置信以及夹杂着恨意看着沈佩文,咬了下后牙槽:
“你养我一场,这一巴掌就当是偿还你这些年对我的栽培以及养育之恩。”
闻言,沈佩文就怒火中烧的对他吼道:
“混账!听你这意思,你这是还要跟我断绝母子关系吗?”
傅时宴冷目看着她:
“我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我只不过是你争权夺利的工具罢了。”
顿了顿,“你但凡肚子争口气能生出个一儿半女,你也不会把大部分精力花在我的身上。”
傅时宴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要走。
沈佩文再次叫住了他,“傅时宴,你真是翅膀硬了要跟我彻底翻脸,是不是?”
傅时宴脚步微顿。
沈佩文看着他昂扬挺拔的身形,冷声威胁道:“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的女人你就要跟我反目?”
傅时宴因为她这句话而转过身来。
他一双泛红的凤眸冷冷的看着她,“我不是为了她。”
沈佩文深吸一口气,“那是为了什么?”
傅时宴言简意赅:“我是受够了你!”
沈佩文整个人都因为他这句话而晃了晃。
她难以置信的说道:
“因为受够了我?傅时宴,你搞搞清楚,当初要不是我把你从你亲生母亲那个淫窝里带出来栽培,你能有今天?你有今时今日,都是因为我这个养母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