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字里行间听到的都是林晏殊对自己昨晚的曲解,真是越听他越听不下去了。
在她心里,这个女人把他当成什么了?
色鬼?备胎?还是用来完成在世俗偏见里交差的“工具”?
还是可以用完就弃之如敝履的那种!
林晏殊话音一落就感觉周围空气像是凝固静止了。
她望着余淮,发现余淮看自己的眼神已经越来越暗沉了。
想起新婚夜他对自己的种种举动,一种担忧立马袭来,林晏殊转身就打算往外跑。
余淮此时仅存的理智顷刻间已经被心中的妒火强行压制了。
眸子一沉,他长臂一伸就将林晏殊纤细腰身整个拉进了怀里,他一个打横就抱起了林晏殊。
“放我下来……”
身体忽然被腾空而起的林晏殊拳头雨点般的就在霎那间在余淮身上不停落下。
像是满腹委屈,又像是在对余淮最近不满的无力发泄。
余淮抱着林晏殊一脸漠然往外走,脚下的步子也不停止。
林晏殊手上每一拳的力气就像打在了软软的棉花上。
“把你刚说的那句话再说一遍!”将林晏殊重重的扔到床上。余淮眉峰冷肃看着林晏殊。
“回去后我们离婚!”被子上的林晏殊仰着脑袋定定得看着余淮又重复了一遍。。
“一说离婚你倒是听话。”余淮冷着脸看着林晏殊一脸专制霸道:
“婚前我就说过让你想好再答应我,一旦答应了这辈子都只会是我的女人,我想你应该有记忆吧?”
林晏殊怔了下,她的确清楚的记得余淮说过这句话。
原本嫁余淮时,她也打算跟余淮相敬如宾得过日子,可是现在才刚结婚他竟然还在俩人的蜜月期就不管不顾的当着自己的面跟罗伊卿卿我我了、一夜未归了。
想到那晚余淮不接自己电话,她连外套都来不及穿到处找余淮的无助跟慌乱林晏殊就难以忍受和委屈。
既然余淮跟罗伊旧情难忘,为什么还要力排众议坚持娶自己?
“我们离婚,于你——算是及时止损。余淮你也能如愿再抱得美人归。”看着余淮,林晏殊风轻云淡说道。
“你想离婚,除非我死!”余淮声音低沉但是冰冷。
像是被林晏殊的花了突然激怒了,话音未落他就突然就朝林晏殊覆了上去。
双手死死按住了林晏殊的双手,让她跟自己十指相扣。
余淮的脑袋埋进了林晏殊胸口。
“让开,我嫌你脏!”林晏殊嫌弃挣扎。
余淮置若罔闻,不管不顾。
微凉的唇瓣和风细雨般的袭上林晏殊的额头、眉宇、鼻梁,然后低头吻上了林晏殊嫣红的唇瓣。
余淮灵活绵软的舌趁呼吸间就轻松探进了林晏殊的口中。
林晏殊双手被余淮死死钳制,柔软馨香的身体也被余淮紧实的腹部抵制压制,她无力的任着余淮的热吻一路下移,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胸前……
余淮压着林晏殊的两只手单手脱衣,眸光瞥到胸前那寸雪白圆润色的肌肤,他的眸子一深,吻就突然落下转瞬就轻啃吮吸……林晏殊紧绷的身体忍不住克制嘤咛出声。
美丽的眸子渐渐染上一抹水雾,林晏殊手上抵抗的力道无力的松软了下去。
看着怀里的女人,余淮的吻停了下来,身上和心里随即传来一阵无法言说的痛楚。
余淮凝重的眸子凝视着林晏殊:“林晏殊,结婚后除了你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真的!”
“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