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摸摸的问,赵观南也鬼鬼祟祟的回,他附在她耳边用气声说着:“我和娘说我之前有龙阳之好,是你把我救回了正道,她可感激你了!”
他说话时的呼吸喷洒在耳边,齐昭痒痒的不行,但为了知道缘由又忍了,却听见他这么荒唐的理由,气愤一下推开他,直呼他的名字:“赵观南!”
说完才想起这是在侯府了,后面还跟这丫鬟们了,骂他的话憋了回去,只是瞪了他一眼,即便腿还酸着,但步子急匆匆的。
赵观南跟着后面,还不知收敛的问她自己这个主意是不是特别好,一幅求表扬的模样。
素秋和寒英低着头跟着后面,偷偷笑着。
其实也不算是完全骗她的,赵观南曾经还真准备用这个理由骗母亲的,只不过后来的发展打破了他的计划,
不想理这不着调的人,齐昭朝边上走着,只不过她走那边,赵观南便跟着去那边,两人就如同稚童似的在连廊上嬉闹着。
吵着吵着,齐昭绷不住笑了,打他“都怪你,素秋和寒英还指不定怎么笑话我们了。”
“嗯,怪我怪我。”赵观南笑嘻嘻的点头,趁机牵着她的手。
齐昭也不与他闹了,又慢慢走着。
过了一会儿赵观南才同她道:“你别看娘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她啊私下里完全就是另外一幅模样,而且最是护短了,你如今可是她儿媳妇了,她不对你好对谁好?所以别瞎想。”
“真的?”如今对于他的话,齐昭都不怎么敢相信了。
“你这小娘子,夫君还会骗你不成?”赵观南使劲揉捏她的手心,以表示她对自己不信任的报复。
齐昭只是耸耸秀气的鼻子,对他的话不做评价。
俩人新婚燕尔,一连三日赵观南别说府门了,就是听澜院的院门都甚少出去。
高怀宁对此倒是乐见其成,前几年这臭小子便是每年难得的探亲归家那短短几日,都成日往外跑,这个家好似安不得他是的,如今娶了媳妇倒是连门都不肯出了。
这天地下的男人果然都一个德行,她家这个臭小子开了窍后更甚!
不过这样才好,否管地咋样,多播种子总是好的,思及至此高怀宁想起自己此前想让太医帮齐昭调理身子的事,本想让曹嬷嬷拿了牌子就去宫中找太医来的,
可又想着齐昭才入府几日,如此这般急迫儿子那边定要怨怪自己,这臭小子如今就是一个娶了媳妇儿不要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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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忌到此,高怀宁便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个月后,才让曹嬷嬷去请太医过府。
这日一早赵观南前脚刚出去,曹嬷嬷后脚就把太医带了听澜院里。
只不过太医的把脉结果与此前高怀宁听到了差不多,气血双亏伤及根本,极难有孕。
高怀宁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面上神情恍惚。
知晓为人父母的期盼,齐昭愧疚开口:“抱歉,娘我···”
她不知该如何安慰,一个世家大族的嫡长子有多重要,她清楚的明白,可自己注定只能让她失望了。
听见她的话,高怀宁的眼动了动,慢慢转向她看了好半响才叹息道:“好孩子,咱明天去求求菩萨啊,未必就完全没了希望。”
儿媳妇如此年轻,身子却亏损的厉害,不用想也知道之前吃了多少苦,她又怎么忍心再责怪呢。
自接受了她做自己的儿媳,加上这月余的相处下来,高怀宁总算也慢慢明白了儿子女儿为何都那么喜欢她了。
性子柔而不矫,待人处事温柔知礼,更又带寻常女子难有直率坦然,聪慧大气,端庄娴静,不过高怀宁最喜欢她的还是世代书香门第出身,周身萦绕的那淡淡傲骨。
不忍拒绝一个母亲期冀,更何况这人还是赵观南的母亲,齐昭点头应了下来。
高怀宁虽信奉佛祖,但也知底子的重要性,从听澜院出去后又把太医给叫了回来。
特意嘱咐让他回去琢磨些针对齐昭身子的药膳单子,无拘食材,也不求见效快,只要能慢慢温补的即可。
索性他们二人都还年轻,或许还来得及。
没让太医直接开方子就是担心齐昭给自己压力太大,高怀宁此前听一位老医者说起过,这妇人久难有孕,和心情也有相关,所以才会有许许多多明明毛病不大,一直吃药也调理不好的妇人。
诸如此般者都是自己忧思过重,高怀宁知晓这一点,这才让太医开药膳方子,这样每日混在其余膳食中,日积月累总也能见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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