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他还记得,是傅珩之为了陪他的新情人过生日,忘了承诺过自己的旅行。
宋西岭把他拉黑掉,搬出去住了好几天。
他不解的一点在于,明明傅珩之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要骗自己,每次一脸深情说多么爱他,结果转过头去,该找别人还是找。
然后在他生日前夕,傅珩之找到了他的住处,在门外扬言说再不开门就用踹的了,不保证门会不会完好。
宋西岭打开门来,跟他对峙。
他承认自己要的太多了,可是傅珩之不守约在先,就别怪他无理取闹。
那时候北方已入初冬,傅珩之身上寒气逼人。
不等宋西岭说话,他伸手拉着他下楼。
他身上只穿了一层薄绒睡衣,冷得瑟瑟发抖,但是一声不吭,被傅珩之扔进车里。
然后傅珩之怒视着他,掐着他的脸恶狠狠吻上去。
宋西岭没怎么反抗,也没迎合。车里没开空调,他冷得要命。
很久之后傅珩之才察觉到这一点。他把衣服脱下来放在他身上,冷冷地说:“你如果再这样,我很难继续这段关系。找你,浪费我的时间,也消磨我的耐心。”
宋西岭感觉自己的难过成吨成吨地溢上来。
他承认自己就是想闹一下,等着傅珩之来哄他。
结果傅珩之非但没哄,还威胁他,他还是很委屈。但他最终说:“我错了。”
他也很想质问,可他觉得自己似乎没什么资格。
那天晚上,他们和好如初,在床上滚了几个小时,完事后傅珩之抓着他的手给他戴戒指。
宋西岭看他把尺寸刚好的小环套在中指,问他这是什么。
傅珩之说:“生日礼物。喜欢么。”
“喜欢。”
他突然想起什么,“你送他什么了?”
他指的是傅珩之的新情人。
傅珩之说:“在床上提起别的男人这个毛病,不打算改是么?”
“……改。”
“然后呢?”
“我错了。”
“哪错了?”
“……”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