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寻春低吟一声瘫软在男人肩头,大口喘息,理智短暂归回又羞又恼,狠狠在他肩头咬下一口。
“放开我。。。。。。”
萧佑泽回咬她一口,拦腰抱起她走回睡房,眼中情欲正盛,“夫人倒是舒坦了,为夫才刚刚开始。”
“你说。。。什么。”
男人再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连绵不断的吻席卷而来,她像没了骨头,任由他折腾。
连去了三次巫山,萧佑泽仍意犹未尽。
如此缱绻一夜,直至天泛白二人才相拥睡去。
苏寻春眼皮实在太沉,听到有人敲门、男人说话、穿衣离开,完全没力气搭理,转过头又睡了过去。
睁眼时午时已过。
她浑身疼得厉害,起身时双腿止不住发颤,走没几步跌坐到床上,一想到昨晚的疯狂,耳朵根子都红了。
“夫人醒了吗?奴婢伺候夫人沐浴更衣。”
屋外有人叩门,苏寻春看了一圈屋内之景很是陌生,瞧见萧佑泽留下的字条才敢确信昨晚的人是他。
想来此处是他在京中的一处宅院。
“进来吧。”
梳洗过后,她匆匆用完膳就想回将军府,推开门就见到姜赫等在那里。
“夫人,眼下将军府正热闹着,您还是晚些时候再回吧。”
苏寻春柳眉微蹙,“出了什么事?”
姜赫直言:“穆小夫人小产了。”
那孩子还是没保住吗?
作为医者,她心里必定不好受,一问缘由,又觉是命中注定,谁也不能强求。
“昨夜穆将军喝多了,与穆小夫人同房,不慎令其动了胎气,据闻大夫赶到时孩子已在腹中断了气。”
苏寻春不由紧攥衣衫,那孩子自己曾也花了不少心力帮她保着。。。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只能怪赵氏枉做小人,害了亲孙子。
此刻将军府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她最是见不得那样的场面。
穆家人怕是也没脸寻她。
“夫人?”姜赫见她失神轻咳一声,递上一个牛角轴,“这是殿下让属下交给夫人的,是小公子前些日子亲手画的。”
“有劳。”
苏寻春接过,关上房门。
画中景应该是洹儿随夫人采风时所见,他不过五岁大,笔触稚嫩但用色大胆,冬日寒山、暖意隐现,看上去也似模似样。
这时候萧佑泽送画的目的太过明显,加上昨晚又发生了那样的事,她一时犯难,不知下一步要如何走。
洹儿是萧佑泽部下的遗孤,自是不用她再担心。
在京城这些日子,她听到太多关于太子殿下的传闻,与她熟悉的阿九完全判若两人。
有几次路过穆世恒书房,听见他与秦将军等人商议政事方知萧佑泽看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则受到多方权势牵制。
眼下皇后娘娘已在着手为他挑选太子妃一事,这场联姻关系到他的未来和整个齐国的兴衰。
自己与他终究是镜花水月。
如是想着,苏寻春已走到小厨房,替自己熬了一碗避子汤。
刚碰到嘴边,碗被人翻了个面,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