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语。
她继续恳求,“酉州的地志和舆图我熟记于心,一个月的时间绰绰有余!若真找不到,我随你回京城。”
“以后呢?就这么放弃了?”
“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男人转过身紧紧抱着她,“我陪你去,若一个月什么也查不到,我会让姜赫留在酉州继续查。”
“阿九,谢谢你。”
苏寻春半坐在床上,将男人拉到身边主动献上一吻。
“苦的。”
萧佑泽咽下她唇边的那滴泪。
“再来个甜的。”
“没正经!”
她倒头就睡把自己裹成蚕蛹,男人怎肯放过,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抽丝剥茧。
吃干抹净。
动情时,他在她耳边喃喃说话。
“寻春,我此生只有你一个女人。”
她已是无力招架,指甲一寸一寸陷入男人的肉里,以示自己的不满:谁会相信男人行床笫之欢时说的话?
云雨过后,萧佑泽将她圈在怀中,细心安抚。
“苏寻春,此生此世,我心唯你。”
她浑身酸软只得任他摆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不够。”
“嗯?”
“一生一世太短,不够。”
“原来我的夫人如此贪心?”
萧佑泽剑眉轻挑,撑起手臂望着她一脸还没完全褪去的潮红,“那今晚够了吗?”
“无赖!”
苏寻春真真后悔不该说那两个字,被他折腾了整宿,下船时双腿落在地面,还跟在船上一样,站得不踏实。
秦元恺一行人早早等在渡头,苏锦夏站在队尾。
见到穆承彦坐在轮椅上,一副深情望向苏寻春怒火中烧,恨不得把这二人推下海!
可人活着回来了,她只能改变计划。
待萧佑泽与秦元恺交代军中事宜,以及接下来的布控和收尾安排。
靳子琮推着穆承彦回营,苏锦夏终于有机会表现,扑倒在自己男人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
苏寻春没眼看,跟在萧佑泽身后只当不认识二人。
“寻春——”
穆承彦刚开口,苏寻春一个眼神杀过去。
连一旁的苏锦夏都打了个冷颤,“彦哥,我先推你回去,军中有位谢大夫曾是太医院的人,最拿手治疗骨伤。”
靳子琮忙松了手,照顾病者本来也不是他的职责,况且他对这两个人一直没什么好感。
一副看戏的表情,“苏大夫,请吧!”
回营过后,苏寻春拿出准备好的最后一剂药,亲自煎好送到主军营帐。
萧佑泽刚与几位大人商议完正事,所有人神色匆忙,她猜到与劫狱之事有关。
“你会不会有麻烦?”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