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长今看向了一旁的助理:「你按照我的这个药方,给娘娘抓了药,立刻煎服好给娘娘送来。」
「可是有结果了?」假穆澜着急的问着。
「是。」姬长今点点头,「微臣已经让人重新给娘娘煎了药,娘娘服下就不会再呕血了。」
「这是有人陷害本宫?」假穆澜的声音跟着大了起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姬长今并没顺着假穆澜的话说下去,而是淡定的拿出了药方:「这张药方表面并没问题,出现的问题是这两味的克数,和最后一味药。正常补气血的不会开最后一味,而这三个药混合在一起,就导致了娘娘呕血。」
姬长今没说谎,如实的把情况说了,姬长今的公证在宫内也是出了名的,所以宫内的人和人都无法让姬长今站队,姬长今今时今日的地位,也无需站队,因为李时裕最信任的人,莫过于姬长今了。
这话一出,在表面上就是已经判了穆澜的死罪了,穆澜如果想反抗,就必须找到对自己有利的证据。
而假穆澜听见这话,那态度一下子就嚣张了起来:「好大胆的奴才,本宫对你好,你倒是对本宫下手了,本宫是有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还是你有了什么不应该有的想法?」
假穆澜根本不给穆澜任何辩解的机会,而后就这么看向了李时裕,那表情显得楚楚可怜的:「皇上,现在真相大白,这样的人留不得,还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那态度委屈无比。
而李时裕就这么沉沉的看着假穆澜,并没主动开口,那眼神落在假穆澜身上的时候,更是带着一丝的探究。
这样的李时裕让假穆澜越发的捉摸不透,那种惶恐不安的感觉,也跟着越发的明显起来。
「皇上。」假穆澜小心又娇嗔的叫了声,说着,她还咳了几声,就这么吐了血。
而穆澜始终坦荡荡的跪着,并没因为这样的情况而有所的妥协。
一直到李时裕看向穆澜:「证据面前,你有什么说的?」
穆澜倒是淡定:「奴婢能看看那张药方吗?」
「给她。」李时裕开口。
姬长今从容的把药方递给了穆澜,而假穆澜看见这样的情况,就惊了:「皇上,若是被撕了呢。」
李时裕看了眼,觉得假穆澜问了一个无脑的问题。
就连姬长今都拧眉了,平静开口:「娘娘无需担心,上面的方子微臣已经过目过,在微臣的脑海里,就算被撕了,微臣也记得。」
假穆澜没说话,也知道自己冲动了。
这件事看起来是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