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遇缓缓道:后宅阴私我一概是不懂的,还是丹姨拿得稳主意最要紧。
紫丹慎重地应下,眉宇间有些淡淡的失落:大长公主若还在,想来也会这般叮嘱老身的。
主仆二人正伤感着,紫音匆匆赶来:殿下,有客到了!
香遇眉头微皱:边二、班寄还是杨文舒?你何至于这般失态?
紫音苦笑着指指头上夜空:那三位是都来了,只是、还有那位贵客。
香遇和紫丹对视一眼,紫丹眉头紧锁:那位怎么来了殿下,用不用我去厨房盯着些菜?要是出了纰漏,咱们可担待不起呀
香遇无奈:有劳丹姨。
皇帝的到访不止惊动了王府的主仆,也同样惊到了班边陈杨四人。
草民微臣见过陛下。
边修颂赴宴本就不大高兴,见到皇帝前来以为他是来给杨氏姐弟撑腰的,心情更加不好,此刻只能强压着不快行礼;陈越和班寄是中间派,赴宴只为捧香遇的场兼调和边杨矛盾,见到皇帝不过单纯惊讶;于杨文舒,倒是彻底的意外惊喜:自云贵君被赐死后,后君之争便是她们杨家落败,她袭爵后在朝里一向低调做人,和皇帝表妹的关系也不如时常能进宫的弟弟亲近了。
她晓得皇帝宠爱长乐,也不能免俗地动过把幼弟塞进宫里的心思,只是长乐对香遇的痴恋实在闻名遐迩、无法掩盖,她才放任他把自己折腾进了王府其实心里还是不情愿的。
但有皇帝保着总归聊胜于无,她的笑便真心了些:许久不见陛下出宫,可见郡王殿下当真简在帝心。
这话皇帝果真爱听,闻言笑呵呵地道:今日是家宴,朕吃杯酒、和馆陶说句话便走,诸位切勿拘束。
香遇到了宴厅门口,恰好听见这一句,心里不禁冷笑起来,面上却还一片感激之色,拱手进门道:不知陛下大驾,有失远迎,是臣失礼了。
皇帝冲她慰然一笑看见他的装扮,香遇心中蓦然一拧:长乐是侧室进门,照理只能穿妃色、不能穿大红,可这赐婚作孽的皇帝却穿了一身明艳夺目的大红,就像、就像
不要紧。她听见皇帝施施然走过来、看见这人十分无耻地扬起笑意、拉她向屏风之后走去,你们先好好吃酒,朕同馆陶,有些话说。
是。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看着眼前四张茫然无知的脸和一张盛装不输新嫁郎的俊颜,香遇仿佛能听见自己磨碎后槽牙的声音。
她不用想都猜得到他想做什么。
侯、璟!
呃、啊香遇弓着腰掐紧皇帝的后脑和长发,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闷死在她腿间,又爽又气地靠在墙上、心脏怦然乱跳,她涨红着脸、压抑着短促急切的喘息,恨恨骂道,肏你爹的侯璟,你有本事嘶、啊、呃啊有本事跟你哥吃醋抢人、有本事你他爹的别赐婚啊!
上菜、传菜、夹菜、吃菜的动静源源不断地从屏风外传来,小皇帝将她堵在墙角、跪在地上攀着她的下身,手指和口腔不断摩擦着她最敏感娇嫩的蕊心,殷红龙袍被暗影浸染成温吞无言的墨色
而他居然还有余裕在闷头吮吸花蜜的间隙低声地笑,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强词夺理:朕既给长乐赐了妻主,自然要对姐姐负责到底。
要不是泄了身后腿软、需要一只手抓着才能维持住平衡,又怕声音太大被屏风外头的几个人听到、兼之爽兴正酣头脑发蒙,香遇真想一巴掌糊他脸上:这混账的孽根竟然还直挺挺地戳着她的足踝、不断吐露出淫液、濡湿着长乐做给她的这件粉红喜袍!
这兔崽子分明是故意的!
裙衫散落在脚边、露出轻薄可掀的中衣,花液从她身下淋漓流出,侯璟吸舔得越发忘我,肆无忌惮得竟隐隐发出些许水声欲望的弦拉紧至后脑最深处,香遇颤抖着又泄了一次身,瘫在墙上借力发狠地踢了他一脚,踹得侯璟一个踉跄醒过神来,痛得眼泪汪汪地爬过来卖惨:皇姐朕知错了、朕这不就来同你赔罪了
香遇才不吃他这一套。她靠在墙上,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一点力气,咬牙捡了外衫站起来,冷笑着抖出外衫上他濡湿的部分:先把弄脏的给我舔干净这时候知道错了?这话你怎么不对长乐去说?
皇帝还硬着性器,却生生被她的爽完就翻脸逼得从酿满浓醋的情欲中找回理智,红着眼睛哽咽道:你以为我想吗我也不想的、我、我恨不得
他没哭完的话被香遇可怕的眼神噎了回来。侯璟抽搐着抹了两下眼睛、就又恢复成那个小皇帝了。他跪在她脚下,不情不愿地依言舔舐干净外衫上的点滴白浊又十分不甘心地亲吻了她的腰腹,在她后腰吸出一个殷红的唇印。
香遇察觉到他的目的,差点要掐他脖子被皇帝拢住手腕拦下了。
他冷静地亲了亲她的手,眸光低垂:千错万错都是朕的错皇姐,不要生气。
没想到吧虽然是长乐进门,吃肉的却是皇帝(。
别看静静选手现在闹得欢,将来有他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