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希燕娇羞未退,妩媚依存,她盈盈如春水之音道:“表嫂,你也很年轻的呀!”
淡玉洁道:“我是说你们真幸运,可以好好的自由自在的谈恋爱。”
“你和表哥不也是自由恋爱的吗?”
“其实我们跟本就没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淡玉洁尴尬的笑笑,道,“不怕你笑话,我和你表哥认识不多久就同居了,然后就结婚了。”
“这不是很好吗?你们修成了正果。”
淡玉洁轻轻叹口气,道:“我如果没和你表哥那个什么,我也许不会嫁给你表哥。”
“表哥很好啊!”
“我想说的是,你们拥有充足的时间自由的淡恋爱,无论你多么爱他,无论他多么爱你,你一定要坚守住自己的底线。”
吕希燕一时懵了,道:“什么底线?”
淡玉洁道:“就是我们女人最为宝贵的处子之身啊!她一旦失去了,就再无可能回来。”
“哦。”吕希燕似懂非懂,又显得不以为然,漠不关心道,“是吗?”
淡玉洁道:“男人是非常善变的,他一天没跟你拜堂结婚,就不是你的丈夫。我们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在新婚之夜献给我们的新婚丈夫。”
“为什么?”
“男人心,海底针。你跟本捉摸不透。谈恋爱的时候,别看男人对你甜言蜜语千依百顺,那都不是他们的真情实意,其实他们都有龌龊的想法,就是想跟你上床。他一旦得到了你的身体,他的真本性就会暴露无遗,不再把你捧着供着。”
“那怎样才能知道男人是不是真情实意,是不是真爱自己呢?”
“俗话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耍朋友都是耍流氓。至于男人爱你有几分,这就需要你在恋爱的过程中自己去发现了。记住,谈恋爱重在谈,也就是勾通,是两个人心灵之间的信息交流。”
再说兰言顶着烈日找笔友借《红楼梦》给表妹看,其实他心中没底,他知道笔友对自己不满意,甚至还有点儿恨意。自己又何尝不恨他呢?一副说教的嘴脸,还害得自己在农户面前丢人现眼。不过,他也觉得笔友的话很对,仔细想想,妻子也有说不完的好处,无论是在待人处事方面,还是在人品人格方面,她都是个标准的贤妻良媳。尤其作为妻子,她更是即忠贞又温柔,人虽然矮点,,脸上也有麻子,但这不足掩饰她的美。他自言道:“算了,放着这么好的老婆不珍惜还想什么呢?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任笔友不在屋子里,童筹在睡觉,夏流伏在床上写着家信,见兰言进来,他坐了起来,道:“三缺一吗?”
兰言对夏流是存有好感的,他们的感情是在赌桌上建立起来的,对于这个才十九岁、就善嫖惯赌的乌龟王八蛋,他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因此他笑道:“晚上来吧。笔友呢?”
“上厕所去了,找他啥子事?”
“我想借他的《红楼梦》看看。”
夏流合上笔,靠在墙上,道:“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他不会借给你的。”
“为什么?”
“你不是说要把淡姐甩了吗?他说你是无情无义的家伙。也难怪他发怒,他中红毒可不浅啊。”
“你了解他吗?”
夏流笑了笑,又摇摇头,道:“其实我也有点儿莫名其妙地恨他,老实说,是莫名其妙地妒忌他。”
兰言点点头,表示有同感,道:“他有对像没有?”
“没有。不过听说他去年在天水工作时,曾经耍了个女朋友,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吹了。”
兰言松了口气,问:“他家是不是有个厂子?”
夏流摇摇头,道:“那是他二爸的酒厂。”
“他不在酒厂干,跑到xJ来干什么?”
“他说他有他自己的事业。”
“啥子事业?”
“我也说不好,只听他常说,写文章是为了净化人们的灵魂,办实业旨在净化人们的餐桌。”
兰言笑了,道:“我明白了,他这是两手抓,左手抓精神文明建设,右手抓物质文明建设。”
夏流道:“其实,他更适合去做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