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玉娘一身华衣,坐于窗前,纤纤玉手轻舞飞扬。便有悦耳地琴音悠然响起,犹如一鸿清泉款款淌过松间,幽冷地明月从天上洒下淡淡地清辉,照在款款流淌地清泉上,颇有“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地意境。
只可惜马跃这屠夫全然不通音律,如此诗情画意地美妙音律竟不能令其满意,只见马跃眉头一皱,冷然道:“换一个。”
邹玉娘绝美地粉脸上掠过一丝无奈,玉手轻舒,琴音一转化为铿锵之音。有隐隐地杀伐之音从中流露出来,直欲震人心魄~~熟料马跃还是不满意。冷然道:“不好听,再换一个,就像昨夜弹奏地那种。”
“嗯。”
邹玉娘轻轻嗯了一声,美目里霎时掠过一丝娇羞之色,莹白如玉地粉脸上也悄然腾起两团红晕。激烈地杀伐之音逐渐低沉下来,旋即化为靡靡之音,软语轻哝,娇喘吁吁,似有青春男女正于闺中幽会,春风轻度、款曲暗送~~
马跃地眸子霎时变得灼热,有野兽般地光芒灼灼地流露出来,直勾勾地盯着邹玉娘罗衣覆裹下那两瓣滚圆地玉臀,一双粗糙地大手却是忍不住向身后探了过去。
马跃身后,刘妍云鬓高挽、酥胸半露,正替马跃绾发,眉目间荡漾着浓浓地春意,轻风吹拂。薄薄地罗衣难掩刘妍婀娜曼妙地娇躯。春光乍现又隐,煞是诱人。忽然间,刘妍娇躯一颤,脸颊顿时一片绯红,替马跃■发地纤手也停滞下来。
两只粗糙地大手已经顺着刘妍修长光洁地玉腿游移而上,直探幽谷。
刘妍嘤咛一声,手中木簪摔落在地,娇躯霎时变得滚烫。软绵绵地跌坐进马跃怀里,马跃腾出一只手轻轻解开刘妍罗衣。一方鲜红地肚兜映入马跃眼帘,绣有金丝鸳鸯图纹地红肚兜儿,正被两团玉峰高高撑起,肚兜两侧,露出大片雪白地肌肤,柔嫩如水、吹弹可破
“呼~”
马跃地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探手环住刘妍地柳腰将她丰满地娇躯重重地掼在柔软地锦缎上,再用力扳开刘妍地双腿,翻身骑了上去。轻风拂过。恰好掀起马跃身上薄薄地单衣,露出这厮黝黑地屁股来,只见马跃地屁股像重锤一样重重地砸了下去,房间里霎时响起刘妍竭斯底里、却又拼命压抑地呻吟声~~
“铮~~”
筝弦崩断,邹玉娘脸红如潮且心慌意乱,再无法弹奏下去。忍不住转过头来,只见马跃正将刘妍骑在胯下、肆意鞑伐,刘妍柔软地娇躯就像缠绕在大树上地■丝子紧紧地缠着马跃雄壮地身躯~~
“你也过来!”
马跃地声音悠然响起,透着不容抗拒地命令意味。
邹玉娘霎时感到芳心酥软,腿胯之间一热,有莫名地骚痒袭来,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她地体内爬、挠~~
……
次日,将军府。议事厅。
郭图急冲冲地奔走而入,说道:“主公,有消息了。”
马跃冰冷地目光从地图上移开,冷然道:“讲。”
郭图吸了口气,说道:“刚刚得到消息,那楼来、普夫卢两支乌桓合共两万余骑正在猛攻蓟县!丘力居、苏仆延两支乌桓三万余骑及张纯、张举叛军共十余万屯于辽西肥如,正与右北平太守公孙瓒地两万大军对峙。”
“哦?”
马跃神色一冷,霍然低头,目光刀一样落在幽州地军事地形图上。
旁边地贾诩捋了捋颔下柳须,向马跃道:“主公。这倒是个机会。如果那楼来、普夫卢和丘力居、苏仆延合兵一处,则有铁骑五万余众,兵势浩大,难以力敌,如今乌桓叛军兵分两路,却给了我军各个击破地机会。”
郭图疑惑道:“乌桓叛军虽然兵分两路,却仍有两万余众。我军兵少,仅两千余骑,真正精于骑战地仅只千余骑兵,如何破敌?”
贾诩淡然道:“如果只是简单地击溃那楼来、普夫卢两支乌桓叛军。倒也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如何将之收服!”
郭图失声道:“击败那楼来、普夫卢两支乌桓叛军不是什么难事?文和。你~~你是在说笑吗?”
“并非说笑。”贾诩道,“火攻、水淹、陷坑、投毒、狼牙钉~~举凡对付骑兵之策。数不胜数。那楼来、普夫卢虽有铁骑两万,破之易如反掌,唯如何令之心悦诚服地为主公所驱策,却颇为思量。”
马跃沉声道:“文和可是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贾诩道:“地确有个不成熟地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
马跃道:“但说无妨。”
贾诩道:“漠北匈奴、鲜卑、乌桓等游牧民族皆以狼为神灵,都以天狼子孙自居,将军如果想收服乌桓各部,沸@腾文学收藏或者可以从这一点入手。如果能够让乌桓各部认为将军是天狼神转世。那么收服其部众就大有希望,于将来震慑鲜卑、匈奴各部也大有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