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拒绝吗?多问无益,她未必会说。
在顶楼的大办公室,我坐电梯上去,镜子中的自己,嘴角微微挂一抹冷笑。
况且今天未必是为了公事,江远心中盘算,ADNY如何知晓,我倒是猜到三分,公事以外,私事却是拎
勿清的。
我已经开始不耐烦了,相信他也是。
没有头绪的谜语,我心浮气燥,然而我的毫无反应令他亦不是十分愉快。
如果你费尽心思去找一个人麻烦,那人一点反应也无,你会如何?
急噪如我,恐怕会掀桌子的,亏他还沉住气,一声不吭。
这场游戏开始进入关键时刻,也许谜底快要揭开,我期待着。
走过走廊,有人匆匆走过,抬头打了个招呼,我微笑,看见江远站在办公室门前,一双眼睛幽深的,
他说:“进来吧。”
我进去,他顺手关上门,这样,一间办公室,只剩下我和他。
“要喝点什么吗?”他问。
办公室里有酒柜,他斟出威士忌,加冰。
“大清早的,还是不要了。”
酒能让人迷醉,不易保持清醒,现在的我,不合适,而且,早上喝酒,也太过颓废,呵呵,虽然我以
前的梦想是不分白天黑夜,我都能把80年干邑当开水喝。
“请给我一杯茶或咖啡,谢谢。”我礼貌的说。
真的是老了。
他摇晃着杯子,冰块叮当作响,我沉默。
良久,他说:“我已经没有耐心,真奇怪,我以为我可以坚持下去的。”
嘴角浮出嘲讽的笑,我说:“不是公事吗?”
“你明明知道。”
“不,我不知道。”
“有那么多的暗示。”他愤慨。
“暗示是相对你个人而言,我感觉我在迷雾中摸索,毫无方向。”我冷淡的说,这已经对我生活造成
不便,我有权表示不满。
“是吗?”他站了起来,起身走到窗前,金色阳光漏进来,衬得他越发剑眉星目,西装薄薄的料子,
贴在身上,他身段美好。
只是现在的江远,眉目间有些忧郁,突然间他说:“小伟走了?”声音不高,我楞在当场。
石破天惊一句话,我醍醐灌顶,所有蛛丝马迹连成一条线,为什么小伟突然回来,甚至没有打声招呼
,我以为他会衣锦荣归的,却那样的沉默,连清雄都没有去见,原来得他授权。
我一时间清楚明透:“是你?”
为什么那天小伟突然找到酒醉的我,不是巧合,根本他们在我身后,看我种种可笑醉态,这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