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下可以轻松拿走,应该不会想要放在别人的眼皮下。毕竟,夜长梦多,是不是?”
“我知道上官彧柔在哪儿,她和他哥在一起,就在那边的茅屋。
你们走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到,我过来的时候看见了。”
一想起她哥是谁,夏昕雅的脸色当即不好了。
“真是冤家路窄,正愁没人撒气呢。福生,你看一会儿门。十一,我们去看看。”
话撂得狠,其实两人都没什么余力了,是强打起精神往那地走。
所谓的茅屋就是一间小屋,围着一圈简陋篱笆。
上官烨祈正蹲坐在院中生火烤馒头,看到夏昕雅如临大敌,举着插着馒头的树枝,“你……你们怎么来了?”
“你们去过那边的岩洞吗?”
夏昕雅一愣,挑了挑眉毛,这么开门见山的吗?
不想废话,无忧回了她一个眼神,夏昕雅会意地眨了眨眼。
“什么岩洞啊?”
屋里往杯子里倒水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热水微微撒了出来。
夏昕雅接到示意,随即大声道:“上官姑娘,偷鸡摸狗可不是好习惯啊。”
上官烨祈气得把馒头一扔,伸着胳膊拦住夏昕雅,怒目而视:
“郡主这话几个意思啊,不要欺人太甚了!我知你看不惯我,可是我妹子做错了什么,凭何要被你这样糟践?”
“你妹偷了我的东西。”
“我没有!”
无忧噗嗤一笑,“姑娘袖子上还有沾染着苔渍呢!”
“不可能啊,我明明……”上官彧柔惊慌地垂下头,随即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明明换了衣服?”无忧看着眼神四飘的女孩,“现在把东西交出来吧,我们既往不咎。”
上官烨祈一看妹妹这样,自然知道她是心虚了,他烦透了一再被东宫无忧看到没脸的场面,声音不觉厉色许多。
“小妹,到底怎么回事?”
“武状元也不希望自己的妹妹是个小偷吧?还是说,你们兄妹合谋的?”
“不是!我不知道!”
无忧见火候差不多了,再添把火,“上官娘子,我们既然能找上门,自然有十足的证据。
我是看在两家交情上,劝郡主给你一次机会。倘若你不要,可别怪我们不顾忌你的名声了。”
“我又不知道那是郡主的东西!”
“就算当时不知道,现在总该知道了吧!”
“再说一遍,我不是偷,我是捡到的。何况你们凭什么说那是你们的!”
无忧故作不屑地冷笑一声,“都这个时候了还要说谎?你在哪儿捡的?谁会把那般重要的玉佩胡乱扔!”
“我没说谎!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是在洞门口捡的!
我踩着青苔滑倒了,那东西硌疼我了……我以为是没主才收了起来。”
上官彧柔义愤填膺地回瞪着无忧,从腰包里抓出玉坠,生气地拍到无忧手中。
“还你就是!不就是一块玉佩吗?谁没有啊。”
恼羞成怒的姑娘还没意识到自己掉入了圈套,看得一旁的郡主满眼疑惑。
夏昕雅不知黄绸条怎么变成了玉佩,见无忧面色如常,忍着疑惑默默抿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