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御前,若没人拿出黄绸,说明黄绸条藏有秘密,我们就说不小心丢了。若有人拿出,我们就据理力争。”
“有道理啊,真的假不了。反正我们打的这只羊是真的,天王老子来了,它也是祥瑞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用耗费精力去抓贼,再好不过。夏昕雅也绕明白了,双手一拍,喜上眉梢。
“还是你脑子转得快!嘿嘿,就这么办!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且等那小贼自己跳出来。”
阴霾一扫而空,夏昕雅开心地蹦了蹦,不留神脚后跟踩到了小石子,硌地她哎哟一声,抓着无忧的胳膊直喊疼。
“没事吧。”
似是场景重现,夏昕雅脑中想起了什么,“那个那个,我想起来了!
五哥的几个侍卫好像腰间都是挂着佩环形玉的!你想想,是不是?”
无忧闭上了眼睛,试着回忆,“他身边的侍卫我就见过三个,好像还真是。”
“没道理啊,五哥为什么要害云娇娆?难道是五哥不想要她?那也不能干出毁人清白的脏事啊!”
无忧摇了摇脑袋,几乎瞬间找到矛盾之处。
岩洞深处才有明显的躺压作乱痕迹,云娇娆的描述也是在里面醒来,极力不留痕迹的宵小,就算仓皇逃跑有了遗漏,挂于腰间的玉佩何至于会掉在显眼的门口?
会听不到玉佩落地的声音?
“我猜,这玉佩是故意留下的。”
“啊?你的意思是栽赃陷害?”
夏昕雅一点就通,猛拍着脑门,直叹自己一根筋了。
“对啊,云娇娆是淑妃娘娘选中的王妃,她失了身子,当不了王妃,除了她,受损最大可不就是五哥了。
如果双方已经谈妥……
云娇娆虽惨,但婚事告吹,云家肯定会觉得理亏。
倘使查出是五哥的侍卫所为……
我的天呐,云家岂不是要恨死五哥了?”
夏昕雅走走停停,断断续续地分析着,连点成线,不禁打了个寒颤。
“好歹毒的计策啊,不仅要两家不能结合,竟是要云家记恨上五哥,两家反目啊!”
无忧咬着嘴皮,在她说完才接道:“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呀,你快说啊,别卖关子了。”
“真是晋王的侍卫所为。”
“啊?”
无忧拎着累了,改为双手抱着,她摸着兔子,似笑非笑。
“不能排除侍卫可能被买通啊。
除了不想晋王殿下势力扩大的那些人,李悠然肯定也不想云娘子当晋王妃啊。”
何况那人还有金城郡主那样阴狠的娘,为了女儿连别人的命都敢抢,又有什么做不出呢。
“对,看我这脑子,怎么把她给忘了。
没错,李悠然也是云娇娆受难的获利者。
云娇娆毕竟是军侯之女,敢下此狠手,没有重大利益关联谁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