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心想算了,他大爷肯吃她做的饭菜就够仁慈了!
纪腾炜从头到尾默不作声地把她做的早餐吃完,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但在离开餐厅之前,他面无表情地撂下一句话,"不要以为糖糖永远都只会吃奶,她迟早要开始吃饭的。siw"
阮朵朵愣愣地看著他离去的背影,有半晌反应不过来,后来才知道他是在说她做的饭菜真的太难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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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家对他而言就只是睡觉的地方,但他最近渐渐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多了阮朵朵与她女儿一叫一哭唱双簧的噪音吧!她们总是一个哭、一个叫,好像在比赛谁可以赢得最后的冠军。
他似乎从来没有听过哪个女儿会跟自己的母亲那么不对盘的,如果他真的是糖糖的父亲,还真要感到骄傲才对。
纪腾炜为这个想法感到好笑,他随手将外套与公事包丢在沙发上,一边解开领带,一边往不断传来吵闹声的浴室步去。他倚在门边,看著阮朵朵小心翼翼地帮女儿洗澡。
她坐在小水盆旁,一手扶著婴儿,一手舀水,神情专注而认真,恍然不觉自己身上单薄的t恤也被水泼湿了,透明地贴合在她曲线美好的娇躯上,可以清楚地看出她在恤衫底下什么也没穿。
"改天也这样替我洗头吧!看起来好像挺舒服的。"他斜倚在门边,对于眼前的"美景"丝毫不漏地尽收眼底。
"你回来了。"对于他这个提议,阮朵朵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腼腆地一笑。刚好她也替糖糖洗完了澡,拿起一旁的浴巾将她小小的身子包好,想走出去,却被他高大的身形挡住。
"你等会儿最好去换件衣服……该看的都看到了。"他眉一挑。
"什么?!"阮朵朵惊讶地敛眸,看见自己胸前的两抹娇蕊在湿透的白色布料下被一览无遗,吓得想要用双手抱住自己,没想到自己怀里还抱著孩子,一时手忙脚乱,眼看就要失手把孩子弄掉。
"小心孩子!"他及时伸出长臂接住糖糖,心脏在瞬间被提到喉咙。他气急败坏地低吼道:"你这个母亲是怎么当的?差点就要把孩子摔到地上了!"
"对不起……"她垂下娇颜,心怀歉疚,呐呐地说。
她能对他坦白吗?在那一瞬间,她的身分不是母亲,在他的面前,她是一个女人,身为女人的羞涩之感满满地占据住她的心房……
"你怕我吗?"他沉黑的眸子直勾勾地觑著她。
"不……"她摇头。
他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邪气地偏过脸庞,"你脸上沾了点东西,把脸抬起来,我帮你弄掉。"
"不,你告诉我在哪里,我可以自己……"她慌张地伸手在自己脸上摸寻,却没发现什么异样,才正想抬起头问他,冷不防地被他俯唇吻住。
他突如其来的吻教她措手不及,阮朵朵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被放了未爆弹,他迷人的薄唇则是火引,在四唇相接的那一刹那,轰得她神智全失。
过了久久,当他终于结束了纠缠的一吻,她依旧不能回过神,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心里甚至不敢确定……
方才,他真的吻了她吗?
"除了替这个爱哭鬼洗澡之外,你还做了什么?我的晚餐呢?"他语气淡然地问,彷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你不是说我做的菜很难吃……"阮朵朵抬眸,看见他一脸"本大爷今天就是高兴回家吃饭,怎样?"的表情,理直气壮的神情近乎蛮横,她红著脸,点点头。"你等等,我……现在就去做。"
"嗯。"他冷淡颔首。反正今天他就是想吃她亲手煮的难吃饭菜,谁敢有异议他就扁谁!
阮朵朵匆忙地跑进厨房,不甚熟练地从冰箱里找材料,纪腾炜则是抱著糖糖走进餐厅,放小糖糖在餐桌上,随便丢了个玩具给她,自己则是看著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
"躺好,你这小家伙不要吵我。"他一手翻著文件,一手按住她小小的身子,不让她随便翻身,以免她掉到桌子底下去。
小糖糖一边啃著玩具,黑白分明的圆眼盯著父亲,最后,她讨好地把自己啃过的玩具拿给他。
纪腾炜觑了那个沾满婴儿口水的橡皮球一眼,一脸不屑,"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拿走,我不要你啃过的玩具。被你啃成这样,谁还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