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得疯批,他怕她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只能将自己伪装起来。
他想给她留一个完美的印象。
可每次看见她和陈宇恒在一起或者回忆起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他就丧失理智,毫无办法。
【不管是多久,我和染染始终是有一段即使你化成针都刺不进去的回忆。】
陈宇恒说得对,那段记忆是他无法渗透她生活的一部分,犹如一根坚硬的刺,扎在他心里,疼得他几乎快要癫狂。
他嫉妒。
他以为自己能忍,以为只要余染一心向自己,他就可以做到不介意。
可是,嫉妒是会吃人的,是会让人发疯的。
余染凑近了他一些,然后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岑让,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在那,你也别太在意他说的那些话,别生气了,好吗?”
蓦地,岑让转过头。
细碎的头发下,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紧紧地盯着她,漆黑一片。
他眼尾泛着红,眼底的脆弱一览无余,见到他这般模样,余染心里不由得升起一抹罪恶感。
是因为她,他才会变得这样吗?
静默片刻,岑让轻笑一声,语调漫不经心,“怕吗?”
余染被他问得有些发懵,“什么?”
他突然倾上前,一把夺过她手里快要团成球的照片,重新展开举到她面前,“余染,这才是真正的我,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动物。”
岑让半眯起眼眸,眸光黑沉沉的,让人完全窥探不到他此刻的情绪。
余染的心莫名地一阵揪紧,怔愣之际,他的手缓缓伸向了她纤细的脖颈,一把掐住,将她噙到面前,逼近问道:“所以,怕吗?”
看着他越发猩红的桃花眼,余染迅速地拨开他举着照片的手,奇怪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怕?”
倏地,余染的双手捧住他的脸,“你是岑让,是岑家人,我再清楚不过这意味着什么。”
感受到脸上的温度,男人眼里的冰冷渐渐瓦解,沙哑地问着,“你真这么想?”
余染眼眸坚定,用力地点了点头。
势力的背后无非就是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池怡说过,岑让这么年轻,仅靠一个人的实力就让那破烂不堪的企业起死回生,那得有多大的本事?
所以,她明白。
正因为明白才不怕。
岑让的身体微微一僵,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继而缓缓搭在她的腰上,将她搂在怀里。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处,抱住她的那手臂隐隐在颤抖,心里泛腾的情绪仿佛一下子从地狱又回到了天堂。
男人呢喃地喊着她的名字,“余染,”
“嗯?”
“证明给我看,证明。。。。。。你不怕那样的我。”
感受到耳边的热气,余染不由地心猿意马,不知所措地揪着他的外套,“怎么……证明?”
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岑让直接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两个人面对面的看着彼此,这个姿势过于暧昧,让余染的脸蛋猝不及防地红了个通透,连着耳骨都染上了一层血色。
“岑让……”
下一秒,她的话,尽数被他的吻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