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听的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说话又走上了几步去看另外的一个较小的包裹,但见里面除了银票外,还有几本古朴的书籍,他正好识字身手也不差,要不然也不会被人请来当护镖的了,拿起一看却是惊道:“这些都是武功秘籍!”
瘦高个听了也走过来翻瞧,许久道:“这都是上乘的武功,远比我们的庄稼把式要强的多了!此人身怀巨宝,又有如此多的武功秘籍,怕不是一方霸主便是邪派巨鳄!想来本事必定不差,也不知是谁有这本事毒死了他!”
壮汉点头道:“这事情此人死后,又如何去知晓,不过此事……”想了想才说:“我等还是现将这些财宝埋了。且待日后再说,或分给乡亲,或我等分去做些营生,也好养活自己家人。”
众人本就是以他为主,当下齐道:“正是,正是。”
壮汉又看了看倒地而亡的教主道:“兄弟们,取下柴禾来,我们将这位仁兄葬了,也算不白受他的金银宝贝。”他是怕这人的剧毒会伤到自己兄弟,所以不敢用手触碰,只用树枝架着。
众人应下声来,取来柴禾,挖了坑,将教主葬下,却只是树了一块墓碑,却没有任何字迹,众人又不知道他是谁,怎么去写?
却是机关算尽太聪明,满腹野心成空谈!
阴谋赚来的秘笈和财富白白的便宜了他人,却也因此成就了一位好汉!
-------------------------
嘿嘿,这壮汉也是当时宋朝了不得的一个人物呢,各位可猜得出是哪位好汉?
………【第二一五章 分金(上)】………
晚风清徐吹动了丁一的发梢,站在高高的神坛之上,身后是一座摩尼教打造出来的不知道什么神邸的雕像,不远处是十来具尸体,鲜血在他们的身下汇聚成了细细长长的小河。
周围无比的寂静,风声从神坛吹过之时发出了“呜呜”的怪声,望着泛红的天际,此时他的心中居然忽然浮现出了姜怡红的音容笑貌,却忽然这姜怡红转过了身体居然变成了巫行云的模样,对着自己莞尔一笑,瞬间他的心脏忽然猛跳了两下。
这种感觉只有当年陪着姜怡红在汴京花街游玩的时候才出现过,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了行云了吗?可是……可是……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呼唤将他惊醒,但见远处一个白衣飘飘,仿佛御空而行的仙女正往此处飞来,却不是别人赫然正是巫行云!
丁一看着晚风顽皮的掠起她的发丝,轻佻的触碰她那吹弹可破的脸庞,心脏不争气的狂跳了起来,脸色微微一红,只觉得耳朵好烫,仿佛从前做错了事情被老师和父母指责一般的感觉。
我这是怎么了?强自按耐住自己的骚动的心神,看着巫行云道:“你怎么来了?”忽然间发现自己就能够替她回答这个问题,似乎从前根本就没注意过,她应该是担心自己吧?为什么,为什么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如此的古怪,我心中不是有姜怡红了吗?为什么我还会觉得暗暗窃喜一般,为什么我会如此的觉得心头火热?
巫行云并没有看出丁一的不同,先是仔细打量了一下丁一,见其虽然胸前一大摊血迹但似乎并不是丁一受伤流出的血迹,不过还是问道:“师兄,你没受伤吧?”
丁一先是愣了愣,然后急道:“没,没事。”顿了顿,已经能够控制住自己了,又说:“事情都解决了,唯有那摩尼教的教主没有找到,而且这摩尼教不过是一个披着教派外衣暗地里却是想要谋反,而且手段极为歹毒,一旦想要收拢的人不肯加入立刻便会着手将其消灭,更是到处巧立名目收敛钱财,却不过是一个邪教罢了!”
巫行云点点头道:“那这个教主逃走了,师兄可有什么打算,这贼首可不能轻易的放过。”
丁一道:“嗯,正是。他借着摩尼教的名头,背地里却做了如许多的恶事,我怎能容他逍遥。看样子,得请武健的空空门好好的探查一番。”
巫行云道:“这空空门却不过是名存实亡,连清风楼都比不过,又如何能够挖出这潜逃之人?”
丁一道:“我已有想法,那在银川不是发现了一笔如山财富嘛,我想从里面取出一些来给武健好好的发展空空门,这空空门能在如此窘困的环境之下依然保持着这样的一种心态和操守着实不易,能有如此善心更是难得,所以我想帮他一下。你看可否?”
巫行云闻言一愣,道:“师兄自做主便好,如何问我?”
丁一也是一愣,心道:这似乎,的确可以自己做主的吧,我为什么想要去问呢?看着巫行云望着自己急道:“这,那,那笔宝藏毕竟是咱们大家一起发现的,自然要问一下。”
巫行云点点头道:“哦,那就如师兄所言,便去帮一帮这时迁的门派好了。”她对于勤奋刻苦的时迁还是很有好感的,她门下又不是个个资质上佳。她所看重的就是那股子恒心毅力,而她欣赏的就是那种永不放弃的精神!
丁一暗想:不能在说错了,多说多错。于是道:“走吧,莫让他们久等了。”说完,就往下走去,却是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了密道中还有几箱银两,又道:“这里还有些银子,想来也是这摩尼教搜刮而来的,当要去叫官府来清点一番,也好还于各人。”
巫行云听了也不说话,看着丁一再次起身,便跟着丁一走了。她的确是经常在江湖中行走,但是对于官场却甚少接触,所以此时并不觉得丁一的话有什么问题。更是不会知道这些银钱如果给了官府的话,无疑是羊入虎口,却哪里还会有半份的还给别人?
回到了酒店,三人都在房中,兵器随身,显然是巫行云离去时嘱咐过他们要小心,所以才会这般模样。
此时看见了丁一推门而入,都是大喜正要说话就看见了丁一一身的血迹,急道:“丁大哥,你怎么样了?”
陆仁甲甚至都扑了上去,带着哭音道:“师傅,你怎么了?”
丁一笑了笑,自己和这三人说来也不过是一个月左右的交情,他们居然如此的关心自己,当即道:“我没事,这血不是我的,都坐下吧。小甲,你今后不是还要当个顶天立地的好汉的吗,可不能再随意的流泪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如此的软弱?来,把眼泪擦干净,坐好了听师傅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