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剧烈跳跃,怕是快变异了,我焦急得不行又催了他两句,陈寂抬起一针打在我手臂,片刻便陷入昏迷。
依稀听得周围有人说话,陈寂愤怒质问无缘无故将人带走违反规定,若陶岁死了谁来担责。那人驳了两句,道昨日会议上的提案结果平票,为了进展,将陶岁丢给丧尸是正确方式。
陈寂拿了什么东西拍到那人身上,接着道我们找了这么多年只有她可以,你动了吴教授的心血,他绝不会善罢甘休。那人呵呵笑了声,回道,师兄,我们有我们的研究方式,有些位置该让出来就得让出来。
门被摔上,陈寂拖了把椅子坐到床边盯着我。
等被尿憋醒后屋里又是一片漆黑,手掌、胳膊、腿缠得跟粽子似的,陈寂斜椅着靠背呼吸匀长。
我轻手轻脚挪到洗手间,出来时屋里灯亮起,陈寂正在倒水。
“谈谈?”
陈寂将杯子递到我手上,微微点头。
我坐回去,抿了一口,问道:“针对丧尸病毒有疫苗?”
陈寂先点头,后又摇头,彻底给我看糊涂了。
“我说你能不能开开尊口,嘴巴涂了混凝土怎么的?”
陈寂说:“有。”
我大喜过望忘了自己是伤员,猛拍大腿的时候扯到手上的伤,疼得直哆嗦。
“那咱还不赶紧出去消灭丧尸。”
陈寂坦言:“我们只有这一支。”
我当场就裂开了,“什么意思?这唯一一个救命的东西给我了?”
陈寂微微颔首表示肯定,我有点不安,受了他这么大好处,怎么看都是一场阴谋。
我尴尬地笑笑,“要不我给你磕个头吧,不然我良心不安。”
陈寂对我翻了个白眼,无语说:“我真是想不通怎么会是你这种人。”
多少有点瞧不起人的意思,鬼门关前溜一圈,我懒得跟他计较。
“你们研制的疫苗怎么才一支,不能多备点吗?”
陈寂眉头紧皱,沉思了会儿说:“不,这支是别人赠的。”
我立马追问:“谁?”
陈寂说:“不知道。”
“你也看到了,我的体质不能帮你们研制丧尸病毒疫苗,那么你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提到这个问题陈寂更加沉默,我早该想到的,也许他抓我来一开始就不是为了丧尸疫苗,而是另一个比疫苗更重要的东西。
连帽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