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受而已。”
八宝无语,正正身体,温声说道:“孕夫最大,能做的我一定做到。”
即墨聪仍是笑道:“黄太医为我看诊时,曾说过,胎气不稳,恐有滑……”
“住嘴。”八宝面色一沉,那会儿已被黄太医吓个半死了,她的孩子很重要,非常重要!虽然她不承认是为即墨聪担心。
“那么大的定国俯,只有我一个人,晚上怪害怕的,若是不慎动了胎气,那可如何是好?”即墨聪不顾八宝越发黑沉的脸色,说得可怜。
“你的小侍呢?”八宝猜到即墨聪将要说的“难受”事。
“若有宝儿天天照顾我……与你的孩子,我心情也会好上许多,也不用忧心半夜遭人暗袭,或是被人下毒。宝儿也知道,我在外头结的仇家多,朝中有一半人想我……”即墨聪滔滔不绝,最后一个字硬被八宝打断。
“你不在乎名声,我也没差。”八宝最终让步,说完这句,闭眼假寐。
得到想要的答案,即墨聪乖乖坐好,时不时的看一眼八宝,好不甜蜜。
白韵在定国俯等了约莫两个时辰,他将近一年之久没见到自家女儿,在云中城想得紧,于是办妥手边商事,匆匆赶来都城。白韵去了八宝住处,没见到日思夜想的女儿,问了蓝八布,直接和他来定国俯。
即墨聪身边的侍从,恰好先回俯准备。遇上前来寻他主子的白韵,恭敬侍奉,请他们在厅中静等。
“八布,宝儿与定国公子一直这般熟识?”白韵抿口茶水,问出疑惑。适才,他在宝儿房内看到不属于自家女儿的发簪。此簪做工精细,镶在上头的绿松石是今年霖国进贡的美玉。用如此美玉所制的簪子,除了即墨聪所有,白韵想不出还有其他人。
“关系甚好。”蓝八布斟酌回道,说这话时,苦意阵阵散在心头,挥之不去。
白韵不再问话,阴郁的脸色使得蓝八布暗怪自己说错话,正要解释什么,侍从进厅伏身说道:““白当家,主子已回俯,在前厅。”
白韵心思百转,起身来到前厅,看见了自己这辈子最不愿见到的事。蓝八布双目顿时变红,八宝从未这样温柔对他。
即墨聪当着满屋侍从,缠着八宝要她扶好自己,说是马车坐得劳累,不大舒服,胃里头也翻滚的厉害。
八宝再度催眠自己,一切皆为腹中孩子,上前搂住即墨聪的腰,柔声问他要不要吃些什么,还是先回房再睡会儿。
众侍从在即墨聪的示意下静静退出前厅。
二人将白韵蓝八布抛在脑后,即墨聪早听侍从来报,他是做给白韵看的。可怜的八宝根本不知道美人爹找她来了,专心哄着孕夫。
白韵走近八宝,推开即墨聪看也不看他,拉过八宝就问:“宝儿,爹爹很久没见你了,来,让爹爹好好看看。”
八宝从没这样迟钝,不可思议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美人爹,脑袋一下子没转过弯来,美人爹为何在定国俯,刚刚她在和即墨聪做什么?刹时间,所有的事全部涌上八宝“休克”的脑子。
“宝儿……肚子痛。”即墨聪突然捂着肚子,哀叫出声。
八宝猛得回神,朝外头大喊,“黄太医,叫黄太医过来。”回身扶起即墨聪,将他圈在怀中,单手抚上他的小腹。
白韵被这一动静炸得头痛欲裂,微张着嘴,干愣着,完全失了“白当家”的气势,尤其当他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把手放在男子腹间,一时血气上涌,白韵恨不得晕过去了事。
蓝八布也看出些苗头来,小脸血色净褪,无法置信的摇头,泪水随而滑落。
黄太医匆匆赶至厅中,无视几人不同面色,让即墨聪坐下,为他细细把脉,八宝主要是昨晚听黄太医说了,即墨聪胎气不稳又受到惊吓,极需静养,现在当然害怕他出些龌事,所以,理所当然的陪着即墨聪。
即墨聪痛苦的靠着八宝,星眸泪光闪烁,看得八宝一阵心疼。
正当黄太医专心为即墨聪诊脉时,外头的侍从突来禀告。
“主子,简大人之夫,连亲亲拜见。”
八宝僵硬,即墨聪更加痛苦,白韵还未回神,蓝八布泪眼汪汪……
第十八话 新欢“旧爱”齐聚头2
八宝曾经想过,再见连亲亲是何光景,不过,绝对没想到的是,在如此混乱情况之下会见到他。八宝自上次见连亲亲也隔了两年,同在都城的二人,从没见过一次。连亲亲一心一意做他的简瑶正夫,自己专心和即墨聪造人。
连亲亲恭敬有礼的伏身问候即墨聪,礼数做得滴水不露,叫人寻不出一丝一毫的错处来。
白韵强压心头怒火,坐到红木椅上,默不作声地观察眼前形势。蓝八布看到连亲亲来后,当下揪痛的心惶然不安,泪眼涟涟的看向面色如常的八宝。
黄太医咳嗽一声,停下诊脉,对即墨聪说:“定国公子身疲体虚,应当好好休养,老妇开的……药万万得喝,不可停下,直至……痊愈。”
八宝皱眉,问道:“喝这么久的药,对身体可有损伤?”她的常识是,孕夫不可多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