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向阮玉和华龙翻墙离去。
青羽和红鸢对视一眼,长得这么像,还这么轻浮,王爷也常说王妃没死,如今阿喜也在此,是她没错了。
。。。。。。
相府门口
向伯雍看向门前的顾景泽,沉声道:“靖王殿下,您尚在禁足却抗旨来此,犬子也在禁足,请回。”
“本王敬你是淮川父亲才客气些,快让开。。。本王今日定要见他。”
向伯雍面上漠然,心中怒火翻涌。
“若有话本相可代为转告,等你们禁足都解了自能相见,不必急于一时。”
顾景泽阴沉着脸,“都给本王让开,本王有事要亲自问他!”
“你二人都在禁足,你抗旨出府与本相无关,可陛下有令,我儿淮川禁足期间禁止任何人探视,若你非要闯进来就休怪相府无礼了。”向伯雍冷声警告,低沉的声音已透出愠怒。
顾景泽深吸了一口气,他正想闯进去,却见向淮川缓缓走出来,他瞬间熄了火。
“父亲,事已至此,就让阿泽进来吧,他如今。。。都已抗旨出府了。”
向伯雍眼里愠色渐浓,直接拂袖离去,看他这傻样就来气,这小子。。。。。。竟是他生的!!
向淮川把他带到书房,屏退了所有人。
在门口见他就跟失了魂一样,那封信也不至于吧。
向淮川小声询问:“阿泽,你生气了?”
“淮川,你信中。。。所言何意?”顾景泽的声音有些颤抖。
向淮川稍愣,随即解释道:“阿泽,我并无他意,只是顾景铭确实是玉儿心爱之人,我。。。只能两不相帮,你我情义仍在,只是日后我不会参与你们二人争斗,你若生气。。。。。。便打我一顿解解气也好。”
顾景泽低着头,握着拳的手指嵌进掌心。
“那你信中,为何说。。。。。。日后不再来往?”
向淮川闻言松了口气,随即噗嗤一笑,“阿泽,你不会是连信都没看完吧?我信中写的是‘日后不再来往之前的谋划,之前那些自今日起我也会断掉’。”
顾景泽不语,嘴角微微下垂,紧锁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见他沉默,向淮川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他动了动唇:“这封信很长,我将我难择之境都向你一一诉说,我将我之所想、我之所愿都悉数道来了,此事是我有错,我知是我未能守诺,阿泽。。。。。。对不起。”
顾景泽抬眼看他,他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而刺痛。
他停顿许久,才开口,“淮川,你无须自责,是我没看完信一时情急才会如此行事,我还以为。。。。。。你为了妹妹,便要将我抛弃,我以为。。。。。。你打算不再理我了。”
向淮川将手搭上他肩膀,道:“阿泽,你我相识多年,乃莫逆好友,肺腑之交,我将你视如手足,又怎会轻易舍弃这份情义,我早已说过,阿泽是我此生唯一的知己好友。”
顾景泽眼眸微漾,凝视着落在他肩膀上修长的手,他看向他的眼神也带着安抚与宽慰,还有一丝自责。
一瞬间,翻涌的情绪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刺向他心脏。
沉默许久,他压住他的手,嘴角扯出一抹笑,“淮川,我日后不会这样冲动了,等来日解了我父皇这禁足,你我定要好好畅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