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该怎么解释呢?令狐龙苦恼地想,他不想告诉她,这是那个在赛车场与她在一起的男人弄的。“不碍事。”
“这样叫不碍事?”她的心好痛,为什么受伤的是他,她却感到痛彻心扉?眼泪说来就来,她的眼眶已莫名湿热。
“你别哭呀!”没料到她说哭就哭,令狐龙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呜……”止不住泪,她只能不停地哭泣。
“好了,好了,别哭了。”
他拥她入怀,同时也感觉到王嘉峰那杀人眼光又扫射过来,他则不介意回视他余诗涵是他令狐龙的,谁也不能抢走。
王嘉峰吃了一惊,令狐龙着实不简单,居然轻易的便在人群中发现他既然如此,他也不用做什么掩饰,仍挑衅的看着令狐龙。
令狐龙不以为然的一笑,这个男人未免也太小看他了吧,向他寻衅的人不少,他自然也不是好惹的。
他回给王嘉峰“不用客气,尽管来”的表情。
“呜……”
一阵啦泣声拉回他的心智,他苦笑,这小妮子真会影响他呀!
“别哭了,咱们回去吧。”
“你要回去?”她仰起脸,眨了眨泪眼,问道。
“嗯。”若他说要回去她就会停止哭泣,他会毫不犹豫的马上行动。
“那就快走!”余诗涵忙不迭的抓起他另一只没受伤的手,以不容反对的气势拉着他走。
反正他也没啥损失,况且他也乐在其中,被她柔荑握着的感觉真不错。令狐龙心想。
余诗涵的内心被一股奇怪的感觉环绕着,她查觉得令狐龙的伤是因她而起,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想,她不知道。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她宁可不要爱上他,她不要他为她受伤,那会使她痛不欲生。
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承认——她爱上他了,爱得好深好深。
王嘉峰恨恨的看着这一幕,他不会放过令狐龙的,即使触法也无妨。
“这伤是怎么来的?”令狐飞一边替令狐龙包扎伤口,一边蹙眉询问。是哪个不要命的人竟敢伤他敬重的大哥?“你向来不是所向无敌,不会让人伤你半根寒毛吗?今天怎么失常了?”
完成最后的包扎,令狐飞收拾沾满血和消毒药水的“残物”。
令狐龙举起手看了一下,淡淡地道:“没什么,只不过是一只酒瓶罢了,这对我起不了作用。”
“谁跟你有深仇大恨?”
“一个情敌。”
“情敌?”令狐飞停下手,显然龙哥的话令他听得饶富兴味。
“没错,怀疑吗?”
“是呀。”令狐飞笑得很暧昧,偏偏说出来的话又是另外一回事。“我不晓得还有哪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敢来招惹你,小弟我很佩服。”
“多得很,只是你们不晓得。”令狐龙膘了他一眼,又说:“不过,情敌倒是只有一个,小飞,拐弯抹角不是好习惯。”
“哈!不愧是龙哥,被你发现了。”令狐飞撩了一下过长的刘海,嘻皮笑脸的道。“看来大嫂这个宝位有人坐了。”
“你很高兴?”
“对呀,这种事本来就值得高兴,难不成你要我哭给你看?”令狐飞打趣地说。
“为什么?只要我有另一半,掌门人一职就落到你们身上,不是吗?”
“是这样没错,但不一定会轮到我。”他笑着搔搔头,眼神中是十足的信心。
“这么肯定?”
“所以我说不一定呀。”有信心是没错,但他有得拼了。
“你可以先落跑。”令狐龙提供了一个不错的方法。
“唔……没错啦,可是假如真的只剩我没另一半的话,老爸可能会动用上千位学徒把我揪出来,毕竟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我自然有方法让老爸找不到你。”
确实如此,自学生时代,他们三人的秘密去处都是由大哥令狐龙一手包办,而且不曾被父亲“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