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嘲地笑了笑。
这种感觉倒不错,甘之若饴。
“咦?那不是咱家韩营吗?怎么还不回家在这儿跑步?”
操场上,刚被罚过来负重五公里的两个兵,看到自家营长有点傻眼了。
“是首长罚的?”另一个挠着头想不到,能罚韩营长的,也只有温首长了。
“不对啊,你看韩营似乎被罚得还挺开心的样子,一边笑一边跑!”
“真是见鬼了!”
韩越在部队里可是一直冷着脸,就没见过他笑,但只要他笑,都是冷笑,而且总会有人要倒霉。
所以,他们下意识觉得,该不会又有人要倒霉?
只是,操场就他们两个倒霉鬼,还有谁?
果然,这位冷面阎王就停在他们跟前,见到他眉眼间还未来得及敛去的笑意,他们二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韩越扫了眼他们脚上绑着的沙包,就知道他们怎么回事。
“来,跟上,我陪你们跑!”
不要啊!!!我们不要跟你一起跑!!!
被罚二人组心里哀嚎,可又不得不听从命令苦着脸跟在他身后。
到最后,他们都不知道跑了多少公里,反正回到宿舍时,两条脚软得像面条,睡觉时还直打颤。
这边的情况,没心没肺的肖玲压根不知道。
只是夜里她却要承受自家男人积攒了三天的热情,满屋春情,低吟声喘息声此起彼服。
男人还狡诈地一边办事,一边套她的话。
肖玲被折磨得一脑子浆糊,身子难受着,耳边听着他低沉的嗓音,觉得要疯了。
只好和盘托出。
没事,袁可素下午那件事,确实是她搞出来的,人家都欺负上门了,她也就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她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至于她身上那些痣啊胎记什么的,是岑嘉莹提供的。
说起来,还得追溯到男人住院那次,袁可素趁着他们二人闹离婚的谣言满天飞的时候去探病,安的什么心,那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连小家伙都知。
这不,被小家伙咬了,她带去的参汤被打翻,烫了她一身,岑嘉莹作为有医德的医生,就让护士带她下去换衣服,自己还给她开了一支烫伤膏,只是进诊室的时候,刚好碰上她脱衣服,刚好看到她胸前的痣,她趴在床上让护士给她涂药膏时,也正好看到她屁股上的胎记。
当时她被烫伤直嚷着“疼”,没注意到岑嘉莹也在场罢了。
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如果她不作恶,又何来报复一说?
“那小白脸呢?他是谁?”韩越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几乎把她撞得魂不附体。
“小白脸?”等她脑中恢复一丝清明,才知道这家伙嘴里说的是谁,她笑了,“你说阿俊啊。。。。。。”
韩越见不得她为别的男人笑,继而又是一撞,附在她耳畔吐着热气,“你们俩儿很熟?”
肖玲惊呼一声,娇喘着,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是。。。他就是一朋友,以后兴许不会再见面了。。。。。。”她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已经被撞得细碎。
阿俊可是程永光安排到港城的摇钱树,这是乔谨言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