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了马车之后,车辆继续前行。
云娇娇看了她好几眼,最后琢磨了一下,问了句:“你没事吧?”
言外之意,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在两年之内把自己弄成这奶奶样。
庆华公主就和没脾气的人一样,只缩在马车里一角。云娇娇问,她就讷讷的答:“也无甚大事。
只不过自前几个月夫君投靠叛军起,他的那些妾室就对我各种欺压。
我想要背着夫君给皇兄传信救我,被他们发现,就被当成货物一样放在箱子里,想送到早就心仪我多年的廖国公府里,换取廖国公里应外合反叛。”
谢北冥:……
云娇娇:????你告诉我这叫没什么大事?那在您老这里到底什么才叫大事!?
一国公主都让人欺负成这样,马上要真正意义上的装箱送上六十多岁糟老头子的床了,亏她还能这么冷静!
云娇娇张了张嘴,不敢置信的道:“这么丧心病狂,你之前就没想着反抗?
哪怕再当地不行,出来找个人带话,也能把消息给传出去吧?”
怎么说都是一国公主,地方官也得考虑考虑吧?
她听了这事都生气,别说是被打脸的谢北冥了。
谢北冥声音里带着怒气,每个字都恨不得从牙缝里挤出来,“他还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庆华公主见谢北冥发火,不自觉的往车壁上贴了贴,讷讷的道:“和地方官员一起偷税漏税,强抢民女,贿赂上官一起行骗……”
云娇娇和谢北冥就坐在车里,听庆华公主用十分小的音量,特别快的语速,喋喋不休的诉说了一盏茶她那位相公的罪状。
最后谢北冥的脸色已经黑沉的不能看了。
他只以为官场黑暗,却没想到官商勾结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他们这般作为,置王法于何在?
云娇娇见他发火,眨巴着大眼睛,一本正经的安抚道:“子珩哥哥你别这么生气,等把叛军平了,再把这些人办了,他们的钱都是你的。
就当他们提前为你赚的叭。”
庆华公主:……
谢北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