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被他的话呛了几口,这种行为在此情此景不那么礼貌,他看向周则风,脱口而出道:“喜欢。”
周则风一愣,没说话。周时煦也不说。
祁玉坐在他们二人之间,谁也没看,盯着面前这碗汤,小声解释:“不是那种喜欢,就很普通的。。。也不那么普通,是。。。类似于亲情,我看到则风叔叔就感觉莫名其妙的亲切,真的。”
理由挺有说服力,周时煦没和他计较太多,纠正道:“亲切也不能喊叔叔,喊哥。”
“……不行。”祁玉不愿意改口,捏着勺子手握得紧紧的。
周时煦笑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我就说他熟了之后就无法无天了,你现在还觉得我错怪他了吗?”
“喊什么都行。”
周则风倒不介意,怎么称呼都随他去。本身他比周时煦还大五岁,算下来比祁玉整整大了十七岁,喊叔叔才正常。
但这对周时煦来说不那么正常,吃完午饭这件事都不算过去,睡午觉的间隙逮着小崽子盘问。
“说说你几个意思?”
祁玉有点心虚,今天上午他确实光顾和‘母亲’打好关系冷落了周时煦。所以原本说好分房睡的他也退了一步,开门让周时煦进来。
“煦哥,我没什么意思。”
最近一连降温,祁玉以前身体不好,全靠斯布林后来请人调理才好了很多。还是体寒得厉害,稍微冷点就手脚冰凉。
现在就是,他把一只腿抬起来压在周时煦的腰上,可怜兮兮转移话题:“煦哥捂一捂。”
祁玉早摸清楚周时煦吃哪一套了,不管怎么生气,只要稍微可怜一点,声音一软他就不行了。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有只温暖的手捏握住了他的脚。祁玉觉得暖到了心里,抱着他用脸乱蹭。
“你知不知道在我看来,你今天的举止很奇怪。你解释对我哥亲切也说得过去,但亲切得有点突然了。”那天登门还挺怕周则风,这会儿就亲切了,能不突然?
“很突然吗……”
祁玉承认今天太急切了,主要是看到周则风他就忍不住想起斯布林。六年都没能把自己老婆哄回去,实在太可怜了。
他替自己父亲着急。
周时煦看他走神,翻身半压在他身上,俯身贴着他的唇,用力咬了一口再温柔地亲。
像在宣示所有权,祁玉是他的。
祁玉被亲的七荤八素,手脚都热了才想起来推他。
结果被迫将腿钩在他腰上,有东西硌着他难受。良久后好不容易分开一点,祁玉连忙道:“哥哥,别在这里。”
“不乐意?为什么?”
祁玉不说话,周时煦自动带入怕周则风知道,醋意上头解开祁玉的睡衣,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颈上。
“煦哥,等等…”
祁玉拦不住,索性求他别留印子,才说完就后悔了。周时煦这个人叛逆得很,不让干嘛偏干嘛。
“咬疼了。。。”祁玉撇着嘴,却抬手抱住他,“煦哥?”
“煦什么哥,喊叔叔!”
“哥哥……”
前戏不多,过程却温柔,他进去了搂着人没动,告诉祁玉这样的原因。
“我吃我哥的醋了,现在酸得很,你最好注意言辞。”
“怎么能吃他的醋……”祁玉哼哼唧唧抓着他的手臂,借力往后缩,“……这不一样你们不一样。”
“多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