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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何以琛被幸福溢满,只想将身下的女人揉在怀里好好疼爱,哪里会注意到身后的视线。
何以琛左手托着她的小腹,将她跪着腿放下,让她整个身体趴在沙发上,保持着半插入的状态,抬起她一条腿,以交合处为圆心,画个半圆,想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期间带动着阴茎在阴道里摩擦和搅动,虽然没有进出,但却能让两人最真实地感受彼此的性器和肉体,
“唔。。。。。。”向暖被磨得发痒,每个姿势都要弄很久,她努力地蜷着身子反抗,有些抗拒:“为什么要换,不想”
男人刚抬到一半,听到她的话轻笑了一声,顺势将腿扛在肩上,就着这个姿势往里用力撞了几下。
“啊。。。。。。”她轻叫着,软下了身子。
又捣了几下之后,男人才将她的腿放下,分开在两侧环在腰间,俯身压在她的身上,能让彼此紧贴又不会压到她的距离,挺腰再往里入了几分。
“想看着你的脸把你射满。”像是在解释她刚才的疑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一下浅浅抽,一下全根没入,撞在花心发出闷响,咕噜咕噜的出水,他捧着她的脸,将她的舌头放进嘴里吮,呼吸与津液交缠,分不出彼此。
两处小口都被男人占着,向暖嘤嘤娇啼,摇着头表示受不了。
何以琛像是着了魔,越撞越重,越吻越深,在她缺氧的最后一刻,才被放过,女人全身染了一层薄红,檀口微张着,吐着小舌轻喘,一条银丝还挂在嘴边。
男人看着眼热,贴上去吻掉,快速地耸跨抽送,将粗硕的肉棒贯穿在女人体内:“暖暖,叫我”
“以琛。。。以琛。。。。”向暖迷离地美眸中水汽弥漫,纤长的白腿盘上他有力的劲腰,低哼出娇喘轻吟,玉指插入到男人发间,随着撞击款摆着娇躯。
女人一声声的娇唤,像是男人的催情剂,对着紧窒温热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疯狂地冲刺,阴茎和阴道口处扯出一根根由爱液捣成的粘稠细丝,肉身刮蹭着媚肉发出响亮的淫液搅动声。
却也像一把无形的刀扎进了默笙的心,她像是被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啊。。。。。。。”女人如丝般的哼吟夹杂着抽泣和颤抖。
随着男人狂猛的操弄,女人媚人酥骨的身子早已被干的抽搐,内壁蠕动着夹紧,咬着唇无力地任由男人肏干。
“宝贝。。。。要射了”
以琛冲刺了百来下之后,几乎是怒吼着爆发出来,滚烫地白浆喷薄而出,灌满了整个子宫和阴道,装不下的浓稠从两人交合的缝里溢了出来,糊满了女人的腿心。
默笙紧紧盯着正在交缠受精的两人,女人的小腹在狂热的跳动着,她知道,她的丈夫正将致孕的精液毫无阻隔的灌满她孕育生命的子宫里。
何以琛射了两分多钟,才完全射尽,他没有撤身,挺腰将精液往深了送,女人膝盖通红,还有些许破皮,他心疼坏了。
“暖暖,我们去酒店吧”
向暖模糊的应一声,何以琛亲亲她的头发,抽身将地上的衣物拾起,回来将软绵的女人抱在怀里,为她一一穿戴。
“好累哦。”向暖完全没了力气,看着精力旺盛的男人,想要装可怜博取同情。
“你躺着就好,我来动。”何以琛搂着她,往后为她将内衣扣上。
向暖脸颊蹭他的下巴,委屈地抱怨:“你都弄了我一天了”
何以琛将衬衣给她穿好,一口吻她的嘴角上,弯着唇威胁她:“那就快点怀上,不然我就天天这样肏你,到怀孕为止”
“呜呜。。。。不要。。。”
直到两人都穿戴整齐,默笙才恍然清醒过来,伴着身后女人的娇嗔和男人的调笑,近乎逃离似的,离开了那个地方,耳朵里一片嗡嗡声,喉间干涩难忍。
往事一幕幕在她脑中回放,车里的异味、酒会上偷情的男女、频繁的加班、房事的冷淡,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走了很久,默笙才注意到自己手里还提着饭盒,里面的东西却早已凉透,她嘴唇颤了几下,实在忍不住似的,原地蹲下来,将脸埋进蜷缩的双腿里。
先是传来一声哽咽,渐渐地,难以自制的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