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一屁股坐在屋檐下叹道:“唉,现在怎么办?”
牧小海也垂头丧气的道:“唉,这谁能一下拿出二十两银子呢?”
一句话似乎打通了吴氏的思维,
起身出门去了。
牧顺才道:“你又去哪里?”
吴氏道:“不要你管。”
牧顺才叹了一口气,背后疼得他吸了一口冷气,
牧小扆道:“爹,您把上衣脱了,我帮您看看。”
牧顺才惊讶道:“小扆,你刚才说什么?”
牧小扆道:“爹”
牧顺才一下就哭了,
“小扆,你终于肯说话了。”
牧小扆拉他坐下道:“爹,您坐好,我帮您看看后背。”
“好,好。”
拉开牧顺才的后背衣裳,
一条紫红的印记,
按了按骨头,牧顺才说不疼,
牧小扆这才放心,
下午,
吴氏高兴的回来了。
牧顺才道:“你去哪儿了?”
吴氏道:“还不让为这几个讨债的奔波啊。”
说完喝了一口茶。
牧小海耷拉着脑袋。
吴氏道:“小海,别担心,娘想到办法了。”
牧小海道:“什么办法啊?”
“我今天去找媒婆,让她去旁敲侧击下秦家,让他们今早提起和小扆的婚事。”
牧顺才趴在凳子上,
牧小扆从郎中哪里给他讨来的药酒,
正给他揉呢,
马上起身道:“不行,小扆才十四岁,再过几年吧。”
吴氏道:“再过几年都老姑娘了。”
牧顺才道:“那就不嫁了,在家里我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