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希阳接下来的笑容就有些僵硬了,他继续套话,问:“那你觉得有意义的日期是哪天?”
蔺枫飙车飙了一晚上,刚刚还干了体力活,此刻有些困,他打了个哈欠,揽着希阳慢慢闭上了眼睛,声音无力道:“……你猜猜看?是关于你的。”
“……”
希阳怎么可能猜的到。
他焦急地想再问问,又怕蔺枫起疑。
希阳在心里酝酿好久,语气发嗲,“你就告诉我嘛。”
说完自己都想吐。
但蔺枫没有丝毫反应。
希阳抬眼一看,他已经睡着了。
“……”
他叹口气,从蔺枫的怀里慢慢挣扎出来,穿好浴袍,坐到了桌前。
希阳撕了一张小纸片,把蔺颂和蔺枫的生日写在了纸上。
至于最后一个……
希阳绞尽脑汁想了很久都想不到他和蔺枫能有什么有意义的日子。
而且就算想起来了……蔺枫真的会用这个日期来做保险柜的密码吗?
他坐在冰凉的椅子上抱着膝盖,回忆起以前的点点滴滴,良久,希阳动了笔,在第三行写上了自己猜测出来的日期。
干完这一系列事,希阳把纸折起来,塞进了袖口,当做无事发生,掀被上床,躺在蔺枫的身边,伴随着雨声,闭上了双眼。
昨天下了雨,今早出太阳后,天上有道浅浅的彩虹,透过阳台洒在了床脚。
希阳醒后蔺枫已经不在身边了,昨晚浪荡的后果清晰的体现在酸痛的全身。
他慢悠悠坐了起来,洗漱完还特意检查了一下昨晚写的纸条,见好端端的还在袖口里,松了口气。
“希阳。”
浴室外传出蔺枫的叫声,希阳忙探出头,“我在洗漱。”
“来吃饭。”
蔺枫今天心情很好,面部表情松散的时候异常好看。
希阳无心欣赏,谁又能想到这张脸下的心丑陋无比。
他心不在焉地吃完早饭,在心里盼着温屿落快点来吧。
等待的时间每一秒都是痛苦的,特别是还要跟蔺枫在一个房间里。
“乖乖,待会应该还是不能打麻药,疼就咬我,我跟你一起疼。”
希阳摇摇头,逼着自己说了句恶心的话:“不要,我心疼你。”
蔺枫对这句话很受用,道:“那就咬温屿落,既然他没能力研究出能打麻药的激素,就该受这个痛。”
“……”
希阳的眉毛微微蹙起,还没说话,蔺枫连忙道:“我开玩笑的,知道你不舍得咬他。”
“……别开这种玩笑了,不是很好笑。”
“……”
门被叩叩敲响,蔺枫应了一声,温屿落跟昨天一样,推着车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