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此身发,四大五常。
恭维鞠养,岂敢毁伤。
女慕贞洁,男效才良。
知过必改,得能莫忘。
罔谈彼短,靡恃己长。
信使可覆,器欲难量。
墨悲丝染,诗赞羔羊。
景行维贤,克念作圣。
。。。。。。
“你,你念的是什么?”好似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声音涩涩的。
我坐在御花园的池塘边,百般无聊。除去鞋袜,边用赤脚嬉着水边念着千字文。还没念完便被这个声音打断了。
我抬头打量着眼前这人,面白唇红的书生。风姿卓然。
“你没穿鞋袜。”他转过头将眼睛避开我的脚,脸颊绯红。
嘿嘿。有意思。一个呆子。
“你是谁?”我嘻嘻笑着。
“在下风曦尘。”
“风曦尘。什么?你说你是风曦尘?”啥米?风曦尘?阳王风曦尘?眼前这个呆子就是那个编制蝗灾图治除蝗灾的阳王风曦尘?黑死我鸟。。。。。。
“正是。敢问姑娘方才所念是甚?”
“千字文呀。”
。。。。。。
晚上,太后在慈宁宫为阳王设接风宴,与往常一样,只有他们母子四人,当然,由于我住慈宁宫的缘故这次还加上了个我。
实在是没想到阳王会是这样个书呆子,与我的想象落差太大。
“念儿,在想什么!”太后打断了我的思绪。
啊?怎么说?胡扯吧。跟着师傅十年,学得最好的便是他的胡扯。不知娘和心遥,师傅与义父现在怎样。好想他们。
“回太后老祖宗,方才思尘大哥与阳王探讨此届金科提名之人,念儿便由此想到了些有意思的。”
“哦?念儿想到什么了?”思尘大哥好奇道。
“念儿,快说快说。”毓锈嚷道。
“人生四大喜事是什么?”
“自然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呆子阳王有扳有眼道。
“那敢问阳王,人生四大悲事又是什么?”
“这……”呆子陷入沉思。
“是什么?”皇上和毓锈好奇道。
“人生四大悲事嘛,自然是,久旱逢甘霖壹滴,他乡遇故知债主,洞房花烛夜隔壁,金榜题名时重名。”
“噗!”这母子四人还真有默契。
“哈哈哈哈,念儿,你真逗。”毓锈捧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