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瑟一脸淡然的,保持着刚才的神态,笑的越发好看起来“谢谢江先生夸奖。江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文锦瑟起身准备离开,也只是刚刚走到江年骅的身侧,他便紧紧的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力度大到足以把她捏碎。
文锦瑟吃痛,好看的秀眉拧到一起,禁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握着的手,似是听到她的声音,松散了下来,却依然没有放开的意思。
“江先生,还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他冷洌的望着她,似王者渺视臣下,好看的眸子,分明跳动着两簇火焰。
看的她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
她索性噤了声。
像一个等待执行的囚犯,怔怔的定在那里。
“文锦瑟,给你脸了是吧?你最好明白你是什么身份。”
文锦瑟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遂把眸子转向了江年骅,她不傻,可以听出他话里未含善意,却依然不死心的问了出来“江先生,您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什么意思?呵。”江年骅嗤之以鼻的勾了一下唇角“花钱就可以上的女人,你觉得你会是什么身份?”
花钱就可以上的女人?文锦瑟好看的嘴角轻颤了一下,终是忍不住泪崩了,泪水似是如断了线的珠子,悉数串成了串,如决堤的洪水,奔流而下。
她的眸子由大变小,最终轻垂了下去。
在他的心里,她始终是个ji…女。
她猛的甩了一下手腕,跑出了江年骅的房间。
房门重重的被摔上,江年骅的身子跟着轻颤了一下。
他刚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他是不是又一次把她刺的鲜血淋淋。
他怎么了?她只不过接了个男人的电话。
他就把她撕裂的体无完肤。
懊恼,悔恨,复杂的情绪一**涌上他本就杂乱无章的心头。
他本意非如此啊。可是他到底是做了。
他承认是他的嫉妒心在作祟。
轻颤的指尖似乎也不听使唤,任由他在口袋里摸索了好久,也没有把那盒烟扯出来。
文锦瑟跑回房间,重重的关上房门,倚靠着门,滑了下来。
身子散软的倒在门角。
她抱着双腿,身子一颤一颤,抖的厉害。
她明明知道,他对她是不屑的。
她明明知道。
可是,她总是抱着幻想。抱着期待,任由他一次次的往她的心尖上捅刀。
她痛到窒息后,又狠不下心去恨他。
她讨厌现在的自己。
就像刚刚,他用那样的言语,扒皮剔骨般的凌辱她后,
她依然恨自己多于恨他。
她恨自己,当初做的错误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