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正打了个响指 酒保送来一杯蓝色的鸡尾酒 颜色真的很漂亮 我喝了一口 里面有龙舌兰还有柠檬水和绿茶。
于正喝的还是拿铁 我们两个谁也没看眼前这个ABC 于正这是玩欲擒故纵呢。
都说容家要和安家决裂了 容清和安晓木的光着 长大的二十几年情分要坏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席欢 你说这女人是不是你?
放下了杯子 我从荷包里摸出一包烟 抽了一根点燃 轻轻的吸了一口 对着于正蛮挑。逗的吐了个烟圈儿 问: 你把我打电话叫来这儿就是为了说这些?
于正摇摇头: 当然有正事儿!你不是知道我在‘酒香’的玩闹。
点点头 开这酒吧的人好像叫潘子 安晓木和容清和经常在那一片混。
嘿 我说两位 ABC终于受不了了 他 的手指敲了敲桌子: 于正 原来你是这样对待你的客人?
显然 他现在有些不满意了。
而我 却盯着他的手指发呆 他的手指和席慕的很像 我说的像不是他的手指很漂亮 而是指腹上的细茧 长的地方和席慕的一摸一样!
你是医生! 我抬头看着他。
他似乎很惊讶: 怎么 看得出来?
手。 我指了指他的手 笑了下。
他垂眼看了自己的手 失笑的摇头: 你果然很 很特别。
我笑了笑: 不是 因为我有个哥哥也是医生 你们连长茧子的地方都一模一样 所以我猜的。
他笑着点了点头 我没有再理他 扭头看于正: 你说‘酒香’怎么了?
于正在下面狠狠的掐了我一下 我知道 他有点小怨念了。
我下个星期要去趟海南 可‘酒香’那边有个场子是我应下的 那天我想求你去替我走个场子。
我一下子就从座位上跳起来了: 于正!你丫的在‘酒香’是干什么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我会去!
席欢 我就是走个场子 那天我不玩! 于正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一脚就踹过去了: 没门儿!玩不玩的我都不去!
真是个清水场! 于正说: 我对潘子交代过了 你席欢卖艺不卖身!
我呸!我艺都不卖!再说 我能有什么艺?我一不会拉琴二不会弹奏 三蹬不了台跳不成舞的 我不去!
于正摇摇头: 那天可去大客人 一个晚上搞不好就能落个好几万。 席欢 你去了 钱都是你的。
我摇头: 不去!我嘴上功夫没你厉害 就算有你厉害 可 我和你不一样。
于正的脸色黯了黯: 席欢 你看不起我?
哎 我有点急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也不缺钱 你那是去玩 可是于正 我真玩不了你那种水平的。
于正在‘酒香’很有名 有名就在于 这么一个帅气爽朗的男人 却以一种连女人都少有的媚态给男人甜那玩意儿的时候 真的是看着喉咙都发紧!
于正也不靠着玩意儿挣钱 我说过 于正黄的很有水平 玩的也很开!别看自己开了这么个挺有小资风情的酒吧 可他就喜欢‘酒香’里那种靡烂的气质 一开始是经常泡‘酒香’
后来玩多了 他就成常客变成了客串。
我就曾亲眼见过一次 ————你哪里想象的到想于正这样的男人在另一个男人跨。下那尖锐的舔。弄 他可以一边笑得没心没肺 一边又带着特别动人心魄的羞涩与忧郁
统治着你的死 。
我说: 于正 你这活我可真干不了。
于正说: 这活儿可是潘子亲自找到我我给应下的 你想让我在这北京城里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