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溟月的吻落到了他的颈边,重重的烙上了一枚吻印,轻触着那抹殷红,他的语声犹带危险之意,“让我瞧见了那般的景象,即使是父皇,也需付出代价。”
他明知方才所见并非何种暧昧的情形,也知道祁诩天所为是在做什么,但乍然落于眼中,他仍是难以压下心里的不悦,甚至到了此刻,眼前似乎还印着那一幕,那看似暧昧至极,缠绵至极的景象,只要一想起,他便忍不住蹙起了眉,眸色也愈加的深沉起来。
“父皇属于我,我曾说过,洛绯嫣若是继续纠缠,我定会让她知道个清楚,此生你都是我的。”这么说着,他朝洛绯嫣瞧了一眼,暗沉的眼眸与带着深沉冰寒的气息,显露着怒意与不快,对视祁诩天,眼中却又添了几许挑衅的魅惑,缓缓抬手解开了衣襟,他脱下了外袍,解下发冠随手摆在了一旁,冲着榻上躺卧的男人勾了勾唇。
含着冰冷的笑意,轻浅,也危险,更是充满了惑人的魅色,祁诩天依靠在榻上,瞧着祁溟月抬起了修长的指,由他的胸前划落,探入了衣襟之内,望着他的眼眸里,再不是冰冷之色,几许暧昧,几许情热,含着些许怒意,也有着一些期待的热切,灼灼的注视着他,逐渐贴近了,在他胸前落下一片湿热。
俯身在他胸前轻吻,祁溟月的舌尖舔舐过那结实的肌理,又在胸前的某处突起之上,几番舔吮挑弄,随着它在口中挺立,他的指尖拨弄着,轻轻拈动,话音之中透着某种压抑的火热,“其实父皇的身子,也敏感的很。”
“自然是因为溟儿。”祁诩天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扯过了他胸前的手,往下腹挪去,“不止如此,这里也是一样。”
眼见着那满是邪魅之气,挑眉含笑望着他的祁诩天,祁溟月眼中的深沉之色再度暗下,掌下的硬度让他挑起了眉,覆着那灼热,他却没有任何动作,“不论何处,都是属于溟儿的,父皇可要记得,莫要再让我瞧见了……”侧首,目光落到了正惊异呆愣的望着他们的洛绯嫣身上,祁溟月微微阖起了眼,“有他人在你身边,还是如此亲昵之状,不论事实如何,我都不想有第二次。”
洛绯嫣自祁溟月解衣开始便未敛下眼中的惊讶之色,而后更不只是惊讶,还有诧异和意外,那个傲视天下,薄情冷血的男人,竟甘心受着祁溟月的挑弄,甘愿在他身下……
眼底带着诧异,在她面前,于榻上纠缠的两人,毫不避讳她的存在,那般亲密的言语和举动,让她旁观之人几乎不敢直视。
在光影之下,两人俱是衣衫半解,垂落的发丝交缠,低语轻笑,呢喃似的话音透着情色的旖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使得空气里的热度再度升腾,虽说再没有进行下去,也没有更露骨的举动,但只是眼前的这些,便已足够叫人面红耳赤,即便是她,也不敢再瞧下去。
垂下眼眸,她不由自主的躲开了祁溟月的目光,轻咳了一声,“本宫可以离开了吗?”
祁溟月恍如未闻,继续在祁诩天的胸前和脖颈之间亲吻着,覆在他身下的手掌挪到了腿侧,在那硬物周围游移,隔着一层帛裤,缓缓的勾划,极尽挑弄,一手抚在胸前轻抚,唇舌也未曾停下,直到祁诩天不耐的发出了喘息,“溟儿若再不快些……”再被他如此挑惹下去,他不知自己还能否忍住不马上要了他。
“这可是在惩罚父皇,哪能由着你的意来。”唇移到了他的耳边,轻咬着,祁溟月将他压在身下,手掌掠过那灼热的硬物往后而去,重重的在他臀间压下,随着两人贴近的腰腹,两处火热抵到了一起,那相碰的力度与对方的热度使得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吟喘息。
低沉而暗哑的喘息声,令洛绯嫣霎时脸色绯红,分明是他们二人在她面前行此亲密之举,他们不觉如何仍可以肆意相拥,她这旁观的却恨不得自己不曾来过才好,眼前的一幕比任何言语都让人震撼,他们之间,果真不会为任何事动摇,也不会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祁溟月与祁诩天不止已是心意相通,行事手段一样的骇人难测,连这份妄为都是一样。
洛绯嫣顾忌身上缠卷的利刃,不敢随意动弹,此时想要离开,却发现不知何时,那如丝帛之物已送落在了地上,不敢再往榻上瞧,也顾不得两人如何,她站起身便连忙朝外行去。转卍转卍手卍打
祁溟月回首看着她急急离去的背影,冷冷的嗤笑一声,在祁诩天的唇上继续亲吻,“她走了,但我可不会停下,今日不会再放过你了,父皇……”
伸手解开他的衣衫,祁溟月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父皇,这个君临天下的帝王,此刻就在他的身下,狭长的眼眸注视着他,那幽暗的眸色中透着情意,还有如火的欲念,白色的内衫完全敞开,露出了蜜色的肌肤,在光晕下眩惑了他的眼。
抚摸着那惑人的胸膛之上,他留下的几抹绯红,祁溟月在那些痕迹上又落下亲吻,“原本还打算,父皇的第一次定然要温柔相待,但一想起先前所见,我便忍不住想要好好将你惩罚一番,我的父皇……”
“你说该如何是好?”一手往下探去,隔着帛裤,在他掌下的突起硬挺已灼烫不已,他却有意移开了手掌,勾着唇,却没有笑意,望进了祁诩天的眼中,眼底露出了混合着怒意与情欲混杂的复杂之色,“父皇如此的模样只有我能见,这衣衫下的任何一处,都只能属于我。”不论以往如何,父皇一人对着洛绯嫣之时,便不该是那衣衫不整的模样,更不该让她靠的如此之近,让眼前任何的一处落在他人的眼里。
“看来溟儿怒意未消。”与那神情复杂的眼眸对视,祁诩天眼底却全是笑意,眼前的溟儿因怒气与不满而眸色深沉,如水的眸色似乎燃烧着火焰,在那片水色之中沸腾,透着凌厉,也翻覆着随时可将人吞噬的暗涌,危险,冰冷,却吸引住了他所有的心神,被他那般的注视,他只觉身下的欲望愈加肿胀,只想将如此的溟儿压在身下,让他露出更多的狂乱之态。
伸手去解他的衣衫,祁诩天的手才触到他的腰间,便被祁溟月给按住了,眼眸一挑,“父皇想要如何?这一回可不会如你的意,我已说了,今日不会再放过你。”
翻身下了卧榻,他拾起落在一边的衣袍,才取出了白芙,身后便有手臂往前环绕住了他,“溟儿打算如何不放过我?”祁诩天扬着唇,眼底的笑意也存着些期待,眼前之人那含怒冰冷,迫人凌厉的气势,已慑去了他的心神。
祁溟月垂眸,望着环抱在他腰间的手,指尖在其上缓缓划过;“不会心软,不会体恤,即使你明日无法早朝……我也不会停下。”他会让他好好记住,记住他是属于他的。
一转身,将身后之人压倒了墙边,让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也让祁诩天感受到他腿间按耐不住的欲望,两人的火热互相摩擦着,多觉周身似要燃烧起来一般,同时吻住了眼前的唇瓣,开口迎着对方的舌,紧紧的缠绕。
吮吸,纠缠,轻咬,唇舌不断朝着更深之处探去,激烈的交换着彼此的热切与欲念,祁溟月再也无奈忍耐,对着眼前之人,他舔着唇,语声满是欲望的低哑,“转过身去。”
命令般的话语声,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也含着些许的急切,祁诩天了然的转身,侧首朝着祁溟月递去了一眼,“溟儿是如何的想要我,让我知道。”
只是那一眼,那一语,慵懒而随意,却充满了不羁的野性魅惑,让祁溟月猛然由后拥住了他,将他披挂的衣衫扯下,在在宽阔的背脊之上重重的吮吻,心里的欲望疯长,仿佛在不断叫嚣着,他想要他,想要他的父皇,想要这个立于世间顶端的男人,他要进入他的体内,真正的占有他,让他知道,他也只能是属于他的。
解下了两人身上的衣裤,祁溟月沿着他的背部吻下,双手在他身前不断抚弄,由胸前到腰际,又至腿侧,时不时的撩拨着早已挺立的欲望,却总是稍加挑弄便又移去了别处。
祁诩天伏在墙上,因不得纾解的欲望而蹙起了眉,“溟儿真是要惩罚父皇吗?倘若父皇忍不住,便要轮到溟儿来让我好好疼爱了。”他的臀间,有火热之物随着身后之人的动作,时轻时缓的磨蹭着,被那火热的坚挺触到,祁诩天身前的欲望也愈加灼热肿胀起来。
“不要急,父皇……”祁溟月大开了白芙,指尖抹了一些,分开了祁诩天的臀,往其中抹去,一手则终于往前,握住了那硕大的硬物。
身前的欲望在那双修长的手中得到了抚慰,祁诩天满足的发出了一声低吟,仰头喘息着,“继续,溟儿。”这么说着,他已感觉到身后,带着白芙的微凉触感,一指在他的臀间按压着,并不急着进入,而是在周围轻轻的刮弄,按抚,动作轻柔以极,却分外的勾人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