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寄生体从不需要按照常理出牌,为了在恶劣环境下生存,他们会将其他雌虫的异化能力移植到自己最满意的一具躯体上。
至于那些雌虫最后是死是活,他们从来都不会考虑。
“阁下。”
寄生体轻轻用八只蛛爪控制着蛛丝,他落在丝线上面不会引发任何颤动,但如果有人真的想试试这些丝线,必然会被上面的刃口切得满身是伤。
寄生体大六道:“阁下。我真的要进来了哦。”
他顺着自己的丝线进入厨房。
空荡荡的厨房,墙壁上没有破洞,没有窗户,所有厨具因为丝线乱七八糟倒在地上,汤汁和雄虫的呕吐物显示没有任何人仓皇踩在上面。
一切看起来正常又宁静。
除那两个人消失了。
寄生体大六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神奇的消失术。他操控丝线在房间内游走,鼻子微微动起来,“阁下~我闻到你的味道了。好香啊,好香啊哈哈真的是太香了,您刚刚是哭了吗?天啊是那个雌虫伤害了您吗?”
寄生体大六的脸变得狰狞,浑然忘记自己面对禅元时那种谦卑的姿态。他张牙舞爪,骤然将蛛爪钉在一面柜子上,低声道:“我会为您报仇的。我什么报仇都不需要。我只是单纯的喜欢您。您是在太美了哦,我看见您的一瞬间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语……您在这里,对不对。我想要亲吻你的脚丫,亲吻您的皮肤,想要亲吻您的嘴唇,还要想要吃掉您的头发啊~”
他的话语没有让禅元和恭俭良产生一点情绪上的变化。
可能是这种口头变态,在他们两的日常生活中实在过于微不足道了。
“乖。”
禅元紧贴着雄虫,亲吻他因饥饿哭泣失去高光的眼睑,“我去杀了他。”
打断他教育自己的雄虫,那个寄生体今天必须得死!
恭俭良冷笑一声。
还不等他做出什么,柜门上冷不丁扎入一根粗壮带着毒液的蛛爪,腐蚀性的毒液飞溅在束缚恭俭良的皮带上,发出嘶嘶的灼烧声音。
它缓缓往外抽离,并没有继续用毒液杀死里面的人。
禅元握紧了武器。
在这个时候,他心里惦记那些毒液会不会给恭俭良身上留疤,又担心恭俭良会不会乱跑,会不会一不小心受了伤。
蛛爪留下的空洞,骤然探入一对复眼。
他眨巴这,弯起眼睑,“找到您了阁下——啊啊啊啊!”
禅元抽出扎在复眼上的短刀,砸门翻滚出去。他上半身只有一件单薄而简单的衬衫,武器也是一把短匕首。
今天,他不开心。
不开心,杀个寄生体冲冲军功,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作者有话说:
【今日份幼崽】
小扑棱没有奶了!虽然他的奶粉早就喝得七七八八了,但大家还是努力刮一刮奶罐子,给小孩搜刮一点奶粉吃。
今天,小扑棱彻底断奶了!
他想要吃奶,就得等下周的供奶日了。
”怎么办啊。“今天负责泡奶粉的军雌苦恼起来,高声呼叫总负责人,”提姆。提姆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