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啊。雄父房间里的私藏品我真的很想要啊。”
支棱托着弟弟屁股,对扑棱要求道:“哥,你以后可以给我快递尸体吗?”
扑棱:“等我重回战场再说。”
“真可惜。准备那么多备用计划一个都没用上。”
“就当演习了。”
“也是。”
他们两走上的航空器。
禅元快步跑到恭俭良身边,担心不已,“宝贝。宝贝你没事吧。你要是真的想要,过段时间我想想办法。”
“不用了。”
恭俭良回首,看向落日中绵延的黑影。无数个午后,放学的时候,他就从这停机坪走向古老的宅院,哥哥手里提着的糕点一路与花香纠缠在一起。雄父坐在办公桌前,透过落地窗,隐约地对他们笑,然后出现在大厅,泡出最好的一壶花茶。
“宝贝。”
禅元吓坏了,贴着恭俭良连着喊了好几声。
恭俭良反手,十指相扣握住禅元的手,“那不是。”
“雄父!雌父!”
支棱在航空器门口大喊,“你们是要看日落吗?磨磨唧唧。”
他的声音敞亮,又逐渐变得模糊。恭俭良举起禅元的手,放在鼻尖嗅了嗅,来自这双为他做过点心,为他清理身体,与他缠绵,与他搏斗的手。
指甲缝隙都里藏着鲜血与亢奋的滋味。
“禅元。”
恭俭良重复道:“那已经,不是我家了。”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
【95】
恭俭良随身带着“变态雷达”。
小刺棱一直觉得这超级酷!只需要凑近人闻一闻,或看上两眼,雄父就能断定一个人是良民还是变态,而且从不出错。
可怕的直觉。
问题在于,办案不能只靠直觉。
雷克就像提前拿到了试卷答案,面对一个没有解题过程,没有题干,甚至连题目范围都不清楚的白纸,开始逆向头脑风暴。
“雄父,磅!然后我也磅!”
小刺棱挥拳,一不小心把桌子砸出个凹坑。
警雄雷克:……不。你先别磅。
让他想想有没有必要把这一家子唯一有逻辑的人召唤回来。
恭俭良四仰八叉靠在桌子上小憩片刻。小刺棱被雷克放回来后,殷勤把自己吃剩下的半块饼干分享给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