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他便沉沉睡了过去,接连做了两场好梦。
前半夜,香极艳极,连累他半夜梦醒,不得不更换内裤。
后半夜的梦,则是他炼成剑无,一剑扫出,剑气横天,诛灭无数神明。
他正在梦里大杀四方,忽地,耳朵一阵剧痛,才一定睛,登时如三伏天兜头冰水泼下,瞬间清明。
“姐!”
“你还知道回来,这些天跑哪儿去了,电话没有,信也没有,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姐姐……”
许优穿着一件雪白的裘皮夹克,下身搭配一件高腰阔腿裤,脚上踩着暗紫色的头层牛皮鞋。
只看装扮,比许舒初见时档次提升了不少。
“姐,姐,能不能先松开,耳朵都要拧掉了。”
许舒龇牙咧嘴喊道。
“拧掉了才好,好好的大学你不去上,让吴老二带个口信,就说自己出去旅游,谁旅游一去一个多月,你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
一想到许舒不辞而别,许优就气不打一处来。
尤其是这家伙回来后,不主动去领罚,竟敢躲家里睡大觉。
她还是得了报亭的吴老二报信,才知道许舒返家。
气得她早会都顾不上,赶过来收拾许舒。
“本来是要早回的,没想到北面的风景更好,姐,有时间我带你去转转。”
许舒赶紧打岔。
许优柳眉倒竖,“你少给我嬉皮笑脸,赶紧着穿衣服,给我去学校。
教务处已经给我打过三次电话了,你要是再不去,就得被除名……”
一说到上学,许优火气越大,恨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扒了许舒的裤子打。
许舒三两下把t恤套上身来,揉了揉头上的鸡窝,深吸一口气道,“姐,跟你说个事儿。”
“说。”
许优瞪着许舒,见他胡子拉碴,头发蓬乱,痛心疾首。
“您坐下我就说,您站着我压力大。”
许舒又吸一口气。
许优眼皮轻跳,面无表情地在床上坐了,“你说。”
“我……不想上学了。”
许舒说出这句话,好像搬开压在胸口的千斤巨石。
“噢。”
许优的澹定出乎许舒的预料。
“不上学,那你想干什么?”许优面无表情地问。
许舒一看好像有门,堆起笑脸,凑到近前,“我说了,您肯定不信。”
“你说,我听。”许优一脸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