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律师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周宇墨的律师拒绝接受转让书。
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准备回公司?
周宇墨下午的时候就回来了,江月萱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拿回你的股份,这样,你怎么返回公司。”
“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没有想要回公司。”周宇墨语气平静地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把公司就这么地全部扔给我?”江月萱气道。
周宇墨却是一副深沉的样:“老婆,我这次回来真的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不是为了公司。我的时间不多了,一分一秒对我来说都是宝贵的,我不想把它浪费在别的地方,只想与你和孩待在一起。”
江月萱一愣:“什么叫你的时间不多了?”
“就是字面的意思。”周宇墨淡淡地一笑。
这个时候,孩醒了,周宇墨立刻开始忙了起来:“来,宝贝女儿,爸爸给你换纸片,然后妈妈给你喂奶。”
江月萱的眸光一直都跟着周宇墨,只见他有条不紊地做着,脸色都是平静得要命。
可是,他刚才说的话却是让她感觉事情不那么简单。他话里有话。
周宇墨给孩换好纸片后,包好,送到江月萱的手上:“你该给她喂奶了。”
等孩吃上了奶,周宇墨开口说道:“等你的气消了的时候告诉我,我会把我的事全部告诉你,不向你隐瞒。但是,老婆,你一定要记住,也许我是做错了。但是,我真的是怕你太为我担心,你毕竟有了身孕,不可以太担心的。”
江月萱终于忍不住:“现在就告诉我。”
“你现在不生气了?”周宇墨却是问道。
“生气!”江月萱没有好气地说道,“可是,你不告诉我,我会更生气!”
周宇墨看着她,似乎还是犹豫。
“你到底说不说?”江月萱的声音提高,倒是把孩吓到了。
孩停止了吃奶,一双晶亮的黑眸看着她,然后就哭了。
“宝贝,你的耳朵都这么好使了。”江月萱说着重新把奶头放进了她的嘴里。
“老婆,你别情绪太激动,你这样对身体真的不好,坐月的人很容易坐病的。”周宇墨担心地说道。
因为孩们回来,周宇墨没有立刻说事情的经过。
晚上,两个孩都去睡了。
周宇墨先为江月萱擦了身,因为坐月的人不能洗澡,周宇墨便将毛巾用温水润湿后,替她擦身。
江月萱开始还不是很愿意,但最后还是做了让步。
做完这个,周宇墨自己也洗了澡,然后便站在床边,可怜巴巴地看着江月萱:“能让我上床吗?那个行军床很不舒服,我睡得腰酸背痛的。”
明知道他是故意这样,江月萱终是狠不下心说不。
想起他白天的那句话,她越想越不是滋味。
怎么感觉他快要死了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于是,她更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上来吧。”她答应了。
周宇墨像是得了特赦令,立刻上了床。
他的手伸出来,刚想去搂她,却又停了下来:“老婆,我可以搂你吗?”
“不行!”江月萱立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