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娿唱完,万分嚣张,拍打着公主姐姐的肩膀,“姐姐,为何女人不能问鼎江山?姐姐贵为一国长公主,为何不能做国君?”
长公主震撼,“妹妹可惜了是女子!”
阿娿挥臂,破口大骂,“屁,都是假道学,是狗屁!七出啊,教条啊,都是男人们为了一己私欲为女人们设下的牢笼。姐姐,把握时机,就掌控了未来!”
长公主正色,“妹妹是喝醉了,这样的话,放在今夜里说无妨,到了人群聚集处,妹妹不许再大放厥辞,避免惹祸上身”。
阿娿抬眼望向公主,“大女子吗?姐姐还不是”。
长公主轻轻一笑,对病美人献媚,“我此生只愿与鎏景白头偕老,大女子什么的,我从不奢求!”
鎏景微微一笑,倾城倾国,看呆了长公主,也惹得紫魅白眼,何药师悄悄的道一句:“男不男女不女的祸水”!
祸水男人
阿娿知道的所谓祸水男人,便是享誉全球的董贤和弥子瑕,但,这二人是同性恋的代名词,怎能适用在鎏景身上?
何药师越来越对鎏景厌恶,常常不掩饰,阿娿夹在公主姐姐和下属中间,难做人!阿娿不明白,那鎏景怎么招惹何药师了?
紫魅这些日子不多话,往往仅是照顾阿娿时才开口。连阿娿都搞不明白,鎏景把他二人怎么了?
阿娿觉着有必要纠正他们的错误,私下里同紫魅和何药师讲道理,“你们俩怎么了?为什么对鎏景的态度不友善?他是长公主的爱人,关你们什么屁事?怎么,莫非你们中意长公主?”
紫魅抬手给阿娿一记爆栗,“瞎说!”
何药师很不屑的‘切’一声,引来阿娿给他一个爆栗,“小孩子家家,不要整天切切的不离口”。
何药师最讨厌阿娿拿他当小孩耍,偏偏这副身板不争气。身为属下不能对主上不敬,紫魅对阿娿的百无禁忌,正是令何药师郁闷的一点。
紫魅很认真的道:“鎏景真若外表样,弱不禁风的吗?”
何药师又忍不住‘切’了一声。
阿娿奇怪,“你怎么看出鎏景不是外表所外显那样?”
紫魅故作深沉,“天机不可泄露,”优雅的一转身,朝阿娿抛个媚眼,嘴里不忘记消遣:“我和鎏景比勾人的功夫,谁高深?”
阿娿被逗笑,“你发神经”。
和一个根本不具备威胁的人比较蛊惑人的技巧,紫魅实在是太逗了。
紫魅心有不甘,没得到阿娿的正面回答,有时候,回避问题,这本身就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阿娿不知紫魅心思,只当是他玩笑。
紫魅对她,正因为深爱,所以才会在意。
阿娿静等干姐姐与鎏景好事近,这样,对于找那人,干姐姐不会不尽心。凭长公主的权势,在灏国还有干姐姐找不到的?有求于人,必先施于人。人情债总是要还的,没有人无缘无故的对你好,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好。
移情别恋
渐渐的离村民们很近,鎏景对长公主的态度却变了,起先是不理不睬,后来干脆恶言相向,长公主不明究竟,又碍着阿娿等人,不好直接逼迫鎏景,气氛渐渐压抑,长公主一天到晚都黑着脸。
阿娿自觉该帮的都帮到位了,他们两人反目,阿娿也没办法。
这一日清晨,阿娿被尿憋醒,忍着寒冻,哆嗦着找茅坑,一边喊着寒号鸟的号子,“今天冻死我,明天就垒窝!”
这茅坑在哪里?小小的中农之家,这茅坑建在哪?
晕,离农舍家隔着那么远!阿娿认命,他们借宿的是村长家,相当的满意村长家整洁洁净,哪料,这茅坑离村长家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