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把阿娿震撼,紫魅不笑,何药师干瞪眼。
鎏景脱得只剩亵衣亵裤,对着阿娿道:“这,你也跟我学吗?”
阿娿受不得激,也要解罗衫,被紫魅强拉着,阿娿一边不住回头,朝鎏景示威,“别以为我不敢,是我家男人不让!”
紫魅索性将女人抱起,一吻封住她的嘴。
何药师火大,正好没地方撒气,对鎏景拳脚相加,鎏景分毫未伤,尽数躲过,嘴里还奚落何药师,“有胆子朝她撒气去,你跟我耗着,好没意思”。
何药师见鎏景武功不弱,起了比试争斗之意,一时农舍上下,稻草翻飞,鸡飞狗吠,何药师始终沾不得便宜。
“好一个深藏不露!”何药师赞赏。
鎏景轻笑,“彼此,彼此!”
如果还有心
长公主丢下鎏景自己离开后,鎏景便加入阿娿一行的队伍,今时与往日并无不同,只是多了一张嘴吃饭,鎏景从不与他们三人说话,反而一副心事重重摸样,阿娿私以为,大概是怕长公主报复。
这男人不仅气量窄,还犯疑心病,长公主再不是那种求爱不成,寻机滋事报复的女人,好山好水,为个嘛关系都不沾的男人,得罪了长公主,真不值。
何药师先行一步,打探那个人,鎏景也和他们分手,阿娿同紫魅待在城外等消息,城门外张贴了一张老大的通缉告示,一个蒙着面的男人头像!
阿娿忍不住笑,这能叫通缉告示?采花贼还蒙着面?这叫百姓如何指证,如何紫魅上前说他是采花贼,恐怕这些城防兵都会信以为真,灏国的巡捕房干嘛吃的?整一张蒙面脸出告示!
不一会,何药师回来说最近城里风声很紧,每一个进出城门的男人,盘查的很厉害,阿娿就说他们俩带着她翻城墙,何药师苦笑,说那不行,人家还逐个登记,稍有些回避,就疑似通缉犯被捉,一定要光明正大的进城,接受盘问和人口登记。
阿娿鄙夷,说有采花贼带着女人同行的?
何药师居然点头,阿娿干脆啥也不说了,先进城瞧瞧那位采花的光辉事迹去,进城的手续很麻烦,好比等公交,既不能挤人又不能横冲直撞,巴巴的排队,再接受问候祖宗八辈的盘查,好不容易进了城,已是将晚。
等住了客栈,好家伙!店伙计又领着三人继续人口核实登记,阿娿怒了,“你们有完没完?老娘要如厕”。
店伙计低头哈腰,知道紫魅和何药师衣着相貌不凡,但不得不如此,“姑娘,您有所不知,这官家一天三遍的查,咱们要是有答不上,那就是窝藏包庇罪魁!咱们也是被逼无奈!小的跟您说,就隔壁的张老爷家的闺女,前一月才被采花贼祸害,您说,这不是缺德吗?”
阿娿惊呆,这个采花贼作案忒嚣张。风头里,还伺机作案?
紫魅将阿娿一搂,怕她担心,“不怕,他来了我会收拾他!〃
阿娿一笑,“是呢,咱们还怕他不来呢,他要采花?哼,谁采谁还说不定呢!”
紫魅将她细腰一勒,勒的阿娿呼痛,赶紧安抚醋坛,道她是说笑,这家伙!那个采花贼当真是七星之一?阿娿疑惑。
夜半风声
紫魅有意将阿娿当诱饵,让阿娿打扮的花枝招展,陪她绕城一圈游玩一番,阿娿说三日不见动静,许是见了紫魅不敢出头。
紫魅被阿娿一夸,索性让阿娿单独外出,阿娿在城里乱窜,见外出的小姑娘很少,出门的都是四五十的大婶,那些大婶见阿娿一个貌美年轻的姑娘家单独出门,都摆出一脸可惜惋惜的摸样,对阿娿戳戳点点,交头接耳,阿娿仔细听了,气的半死。
真是八卦姑婆,说一个年轻家的姑娘,明知有采花贼,还这般作为,一定是不正经人家闺女或思慕那采花贼。
阿娿气怒非常,决定换个人来当诱饵,紫魅的面孔恐怕那人熟悉,坏主意便打在何药师身上,不顾何药师反对,摆正领导的位置,强行让何药师换女装,何药师被装扮的,连阿娿都看直了眼,别说那采花贼。
何药师不情愿的绕城一周半,临晚才迂回的回到客栈,说屁事没有。
阿娿就奇怪了,那采花贼如此灵通?
这晚,阿娿感觉身边有人,好笑紫魅终还是忍不住,扑上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