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次日蜀王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在端王府客房,想起昨夜的事情,不禁脸色发白,瑶儿是替他情郎来索命了?
端王信誓旦旦:“我昨夜醉得厉害,什么都不记得。听府上的人说,他们发现你时,你正拿剑乱挥,嘴里还喊着有鬼,然后你一个不小心,就被门槛给绊倒了。”
蜀王半信半疑,难道他昨天真是看花眼了?可是那封信怎么办?
唉,罢了罢了,还是先拉拢住端王,省得他告发自己。
江夏王府。
姜氏细细挑选衣服,精心上妆,江夏王不耐烦的催她。
姜氏紧张道:“这不是要见陛下吗?妾怕失了礼数。”
她产后身体虚弱,拼着一口气,只求江夏王兑现诺言,立她为王妃。
但江夏王告诉她,自己曾为她请封过,皇帝不同意,理由是她出身低微。
江夏王又说,只要她愿意留在京中抚养儿子,到时再为她请封,皇帝就不好拒绝。
姜氏答应,京中比边境舒服得多,再说她有儿子傍身,哪还想侍奉痴肥的江夏王?
进宫后,江夏王着抱着孩子,诚恳道:“陛下,衡山公主婚仪已过,眼下天气正好,臣想回陇右。”
看着江夏王怀里的奶娃娃,皇帝愧疚涌上心头。
他知道江夏王有贪便宜的小毛病,但看在当年天大的恩情上,只要不触及底线,他并不想罚这个憨直忠勇的兄弟。
“行是行,但你儿子这么小,他能经得起路上折腾吗?”
“回陛下,臣将会两个孩子与姜氏留在京中,如此臣也可专心陇右事务。”
皇帝讶然:“怎么,你让长宁也留下?”
“是,陇右哪里比得上京城舒服?她们都乐意留下。”
皇帝思忖一会儿:“也罢,那就十日后,朕为你送行。”
江夏王乐滋滋道谢。
消息传到聂琚耳中,她去东宫找聂行舟。
“哥哥,咱们不能让江夏王回去。”
聂行舟不紧不慢,给她倒上清茶:“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江夏王那几个儿子怎么样?”
“据长宁提供的线索,我已经派人去接他们,到时会让他们父子团聚。”
聂琚放心了,无论父皇怎么想,她都不会放过江夏王,至于沈靖安,他如今的利用价值也没了,该除就除掉吧。
聂行舟欲言又止:“。。。。。。咳,呦呦啊,虽然你和谢玄还年轻,但还是得注意身体,不能纵欲过度。”
听嬷嬷说,妹妹没少服用燕窝之类的补药,还拉着谢玄一起喝,这真是。。。。。唉,如果母后还在,这话用得着他说吗?
聂琚小脸通红:“。。。。。。哥哥!我们真的有在克制。”
他们至今都还没达到话本上的最高记录呢,总的来说,谢玄不算太过分。
新婚假后,谢玄回到军营,将前段时间的事务都过目一遍。
吴春意上前,黑黑的脸上透出薄红,带着几分扭捏羞涩,“。。。。。将,将军。”
谢玄揉揉手臂,“何事?”
“公主上次的话还算话吗?我,我如今有喜欢之人。”
谢玄笑道:“公主说话当然算话,你是瞧上江家女儿了?”
“是,还请公主与将军帮我提亲。”
他一介孤儿,无亲无故,眼下能托付的人只有谢玄与聂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