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尽欢上前答道:“这位居士,非是我不肯,而是我不会下围棋。”
男子有些惊讶:“哦,为何不学,没人教你吗?”
“围棋太费脑子,一学就头疼,心口也疼,没学会。”
男子无语凝噎,“。。。。。。那你会下什么棋?”
阮尽欢满脸骄傲:“我会下五子棋。”她可是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下五子棋的。
男子不禁掐掐佛珠:“。。。。。。五子棋太简单了,未免失去趣味。”
他有些怀疑,这位到底是不是裴太傅的女儿?怎么可能不会下围棋?
阮尽欢为难道:“可我只会下五子棋。”
男子无奈,勉强同意下五子棋。
两人摆开阵,男子执黑子,阮尽欢执白子。
五子棋她从小下到大,鲜少有对手,最擅长五子定心,很快就赢了男子一局。
男子心里犯嘀咕,好久没下五子棋了,竟被一个小女孩赢了去,大意啊大意。
回头看看,裴太傅这是掉茅坑里了吗,还是嫌他臭棋篓子尿循了?
“小友五子棋下得不错。”
“居士承让,不过我不能陪你下太久,我与裴小姐约在水榭处相见。”
“哦,你不是裴小姐吗?”
“我是裴小姐的客人,我父亲是忠武将军阮奋。”
男子停棋罢手,若有所思,怪不得,以裴家的作风,女儿怎么可能不会下围棋。
“也罢,咱们不下棋了,小友与我闲聊几句可好?咱们也算有缘。”
接着哼道:“这太傅父女,是将各自的客人都晾着了,好生无礼。”
语气虽然还算和蔼,却有不怒自威之感。
阮尽欢心里没来由一紧,裴太傅如此身份,在男子嘴里却轻描淡写,那,那他是。。。。。。
他笑道:“小友就不问问我是谁?”
阮尽欢力求让笑容自然一些:“不问,居士不说,我便不问,万事皆有缘法。”
尼玛,还问个屁啊!我还是不知道的好,所谓不知者不为罪。
男子笑道:“小友委实豁达。”
转而与她论起佛法来。
佛教在阮尽欢那个年代更加流行,贴近普罗大众,阮尽欢扯了几句,也能与男子聊起来。
男子瞅向她的手腕,“你这一手持佛,一手持道,是崇尚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