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软,狼狈的很
陆望尘却紧跟着压下来,身下依旧坚挺地干着,更卖力挺动。
和打桩一样,想将鸡巴钉进小穴里。
同时,唇舌还从她耳边滑到肩窝在再走过雪背。
淡色的薄唇吻她看上去有多虔诚,粗长的鸡巴操她就有多凶狠。
深深埋在被操到软烂的花穴,一次次凶狠地捣弄里面的软肉,操得啪啪作响。
啊啊啊不要了,嗯!陆望尘,要坏了要坏了,要被操坏了
向以茉头晕目眩,呻吟破碎不堪。
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只溺毙的小舟,浮浮沉沉在波涛汹涌的欲海里,被翻涌而来的惊涛巨浪不停地拍打着,又快要覆灭。
哪里坏了?陆望尘重重捣弄了几下延长她的快感,小逼还咬得那么紧。
他猛插了好几个来回,娇躯被插得一阵阵痉挛。随着快感不断沿着尾椎骨往上攀去,空白的冷意直冲他脑子里炸开。
窄臀往前方狠狠一撞,精关松懈。
前端的小孔里喷洒出无数白浊,全都射给了她,将她送上另一个快感的顶峰。
好多,好烫她失神嘤咛。
娇躯哆哆嗦嗦地又泄了一股春水,冲刷过甬道,将肉棒热热的泡在里边。
陆望尘虽然有些意犹未尽。
但也不敢多享受。
压下脑子里那股念头,舔了舔后槽牙,肉棒啵的一声响抽出来。
把身下的娇人儿交付给了纪衡宇。
几乎没有给人什么喘息的空间。
向以茉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抱起来,和那天在男人办公室里一样,坐在他身上。
她都没来得及回神,小屁股就被那双大手托起来。只听耳边男人嗓音沙哑的很缱绻的念了遍她的名字。
一根还冒热气的肉棒就顶上小逼口。
用力的,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