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纪衡宇粗喘了声问她。
向以茉没有答是或不是。
只是破碎着呻吟说:就是呜,大得很嗯,很撑,有点胀得受不了
纪衡宇笑起来。
喉结一滚:胀着你才会更舒服。
他看着她,小姑娘和一只怀春的小猫儿似的,在自己的怀里被操一下叫一声。
嗓音很软很媚,黏黏的,格外浪荡。
激得他气血奔涌,肉棒愈发粗硬,动作失去力道,操弄的人更凶了。
肉棒重重地戳着里边敏感的软肉,进出动作格外猛烈,将里面胀得很满。
硕大的龟头直直顶上她的花心,一次一次地操到最深处,娇嫩的宫口被他撞得微微颤颤,把人的魂都要操飞了。
轻啊纪衡宇,轻点,嗯
向以茉向男人讨扰,叫声都带上了浓浓的哭腔,就快要承受不住更多的欢愉。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刚刚,被望尘操得时候叫着慢点,后面又想快点。
纪衡宇说着,用力往深处顶了两下。
小逼那么骚,轻了你能爽么?
向以茉被插得花枝乱颤。娇媚的小脸烧起来,张了张嘴想反驳些什么话。
结果声音都提到了嗓子眼,却又不知道该反驳些什么,最后都化成了被操碎在小嘴边,断断续续,不成调的无助呻吟。
灭顶的快感蓦地积累到一个顶点。
迅速覆盖了她所有感官。
她蜷起圆白的脚趾,软塌塌的手指捏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指腹都攥白了。
身子猛地抽搐,小穴深处汩汩地涌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淫水,温温热热地浇在顶进来的肉棒上,刺激到他前端的铃口。
纪衡宇嘶一声,加快了挺臀的速度在她身体里凶狠地冲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