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里面空间还不小嘛,少说也有两个多平方了。
轿中一个高可及膝的软凳,占了整个轿子大概五分之二的空间。
轿子的两边还有两个小窗子,窗子上还有两块纱布的窗帘。
放下窗帘的时候,轿子里面的人可以隐约看到外面,但如果人在外面,想来就不太容易看到轿子里面。
张涛坐到软凳上,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嗯……还不错,居然还有股淡淡的香味,好像还是很名贵的香料!呜……闻起来神清气爽,不错,真是不错!”
“起……轿……”
不知是哪个无聊的家伙,用他那不怎么被看好的嗓音,拖着长长的尾音叫唤道,吓了张涛一跳。
接着轿子便被极平稳地抬了起来,张涛坐在轿中本以为轿夫在走起路来之后会有种摇摇晃晃的感觉,但事实上却大是不然。
四个轿夫都是个中好手,抬着轿子走路,下半身虽动,但上半身却是晃也不晃,而且四人步调一致,张涛不由大是赞叹。
初次坐轿的张涛还没从兴奋中平静下来,但听一声:“落……轿……”接着轿身轻轻一震,显然,目的地就已经到了。
张涛颇有些扫兴的感觉,微微有些不情愿地走下轿子,但一想到以后有的就是机会,心情也就开朗起来。
“咦!这不是清江吗?怎么会有这么多船?怎么这么像小说中的‘秦淮?”
张涛看着江面上的点点灯火,微微一惊,放开心眼,一路扫瞄过去,发现二十公里以内的江面上,总停泊了大大小小二百十六艘船只。
张涛现在所站的地方很明显是个码头,这个码头周围一公里内的船只尤其集中,占了一百三十七艘。
码头周围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高声叫卖的贩夫走卒、鲜车怒马的贵族巨贾……不一而足。
张涛正看得起劲,却听柔雨飘站在一叶小扁舟中叫道:“涛儿,在看什么哪?快点下来。”
“噢!来啦!”
张涛应了一声,忽然兴起,竟运起“缩地成寸”的无上轻功,整个人像是一片鸿毛般向着三十米外的小舟飘了过去。
张涛这一冒然的举动,立刻引来无数人的目光,惊叹声响成一片。
张涛事先不曾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心中一惊,转念又想道:事已至此,不如再搞大点。
心念刚动,身体就已经忠实地开始执行大脑下达的命令,彻底地失去重量。
张涛像是踏着有形的楼梯一般,一步步地向空中行去,一直行到离江面大概一百米的高空。
接着张涛一声长啸,声若龙吟,直上九天,声震百里。
众人一时间都被张涛这非人类的超高功力惊呆了,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又听江面上升起一阵凤鸣,紧接着两个婀娜多姿的人影扶摇直上,一直上升到和张涛一样高度才停了下来。
龙吟凤鸣声遥相呼应,随着时间的增长,所有听到声音人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感觉就是这声音像是在给人们讲述一个故事,一个男女爱恋的故事!
没有人能听出它的具体内容,但是每一个人都从心底感受到了它的曲折缠绵,它的荡气回肠!
最后龙吟凤鸣同时以一个高音作为终结,在众人听来,那就是这对恋人对未来的美好祝愿。
这时百里内的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深深沉浸在龙吟凤鸣所刻意营造的意境中,却听半空中又一男声传来:“相逢总是有缘,既然今日尔等和本尊有缘相逢,那就让本尊传尔等一篇功法吧。
“该篇功法名为‘太虚真经,习之小成即可以强身健体、益寿延年;习之大成更可以御气飞行、瞬息可至百里之外,甚至破碎虚空、成仙成佛并非难事。不过本尊只说一遍,尔等可要听仔细了!
“夫天地初成,清者为天,浊者为地……”
一篇数千字的‘太虚真经就这样被张涛洋洋洒洒地背了下来,背完之后,张涛又装模作样地说道:“尔等可听清了?”
问是问了,可是他根本不待众人回答,就和柔雨飘两人一人拉着白亚轩一只手再往上飞去。
“雨飘姐,我们这就成仙了吗?”白亚轩天真地问道。
“神仙算什么?哪比得上你雨飘姐!”张涛笑道。
白亚轩虽然不太相信张涛所说的,但事实就摆在她眼前,张涛和柔雨飘两人几乎无所不能!
张涛一直飞到五千米的高空,以心眼确认再也没有人看到自己以后,便拉着柔雨飘和白亚轩沿着清江,向下游飞去。
御气飞出二十多公里后,张涛找了个无人处降落了下来,确信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以后,又拉着两女运起轻功辛苦地往回赶。
“涛儿,你这又是何苦?”柔雨飘不解地以思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