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竹电影院《午夜凶铃》观影现场,有观众心脏病发,送入医院,不治身亡。
这则新闻在整个东京电影界引起巨大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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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時候昏昏欲睡,看完之后七日难眠。人类有史以来最恐怖的电影,没有之一。”
“那位男演员是岸部一德吧。这应该不是真实事件。”
————大江英树《周刊文春》
“被诅咒的电影,看完以后,害怕每一个陌生电话。这部电影是真的吗?”
“无论怎么看,都是真实事件啊。”
“把我吓的屁滚尿流……从此不看恐怖片,再见了恐怖片。”
————西森行広《读卖新闻》
“这部电影还同步发售了大量录像带,心中最恐怖的电影No1。在家里看完以后,我和老婆缩在沙发不敢下来,三天都不敢把光盘从碟机里拿出来……”
“目前没有证据表面,这是一部伪作。岸部一德退出乐队,跟队友关系不合,很可能是被被诅咒了,细思极恐……”
————长谷川一水《岩波周刊》
“如果我们真有着同一个梦想,是否也该有着同一个恐惧?”
“贞子就是某种影像恐惧最佳的代名词。无论你承认与否,似乎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有着虐和受虐的需要。”
“否则无法解释这样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为何取得如此票房。而且是发生死亡事件的情况下。”
“这种伪纪录片的拍摄手法,构筑出从未有过的,沉浸式恐怖场。每一个进入这个场的人都出于自愿,有个别人当场心脏病发作,有个别人在接到不出声的电话后离家出走……”
“而更多的人在度过提心吊胆的几天后重新开始寻找另一种刺激。”
“这个叫贞子的女人形象在人群中被集体记忆着,重要的不是她做过什么,重要的是,她似乎随时就会出现。搞清她为何与人群形影不离,或许就能知道我们到底怕些什么。”
“这是东尼木木老师,用直觉捕捉了那些可以让人心理产生消极情绪的元素。对于这种‘贞’恐怖要素的寻找和还原,是一个愉快且奇妙的过程,虽然恐怖片里第一个挂的,永远是好奇者。”
————榊里穗《映画艺术》
“我们这个时代,电话和电视意味着什么。你就能明白为什么这两样东西被贞子利用成转播恐惧的工具后,该引发如何的恐慌。”
“每个家庭都拥有这两样东西,和它们见面的机会比任何亲人都多,一种普遍的生活习惯是,下班回家穿拖鞋,下意识打开电视往沙发上一躺。电话一响接起来和对方唠嗑。”
“这两样工具的共同的特点是,1、传播信息;2、可以被人控制。”
“贞子选择对这两样工具的选择别有意味。当这两样中传达出让你心慌意乱的信息,而你却无法控制时所产生的挫败感,足以让你感觉到正处在被控制当中。”
“关不掉的电视,挂不了的电话。连机器都开始玩弄自己,还有什么值得相信?”
“何况,正在贞子的你,面对的不正是电视或银屏吗?当贞子从浅川的电视中爬出时,你不正和浅川做着同样的事儿吗?”
“电视和电话的不同之处是,电视是自己打开的。电话是外部打进的,也就是说,打开电视意味着自我诅咒的开始,而忽然打进来的电话意味着外界死亡的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