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值勤的兵蛋子们,这来来回回的频率也不太对啊。
瞿中校皱起眉头,用手点住温绵的唇瓣,然后扭头朝门口嚷道:“我数到三,开门看见谁,谁就拉出去给我雪地特训!”
一些急促又慌乱的脚步声霎时响起!
“……”
世界回归一片安宁。
温绵羞得都恨不得把自己埋进雪里,该不会是刚才“咿咿呀呀”的嘤咛都被那些爱八卦的小兵们听去了吧?!
她尴尬地说了句,“你这些兵……还真服你。”
军人天生尊敬强者,那必须的。
“枪杆子里出政权。”瞿承琛说完,用手箍住她的下颚,这回不是为了教训,而是为了纵欲,“对你……是不是也应如此。”
说话间,男人天赋过人的昂扬又冲动起来,他用最危险、火力最猛的那把枪顶住她的小腹,令她看在眼里既期待又惧怕,一种无形的压迫使温绵不免烦乱。
可是,瞿承琛的吻恰好缓解了这种心情,凡是被他吻过和碰触过的地方,都像燃起了火般,只能等着被冰冷的大雪浇灭。
他的手指在那泛起水润的小洞门口巡狩几回,沉重的身体按住她的腰腹,俯身津津有味似得开始舔。弄她的蓓。蕾,她由他随心所欲的吻,灵活的舌尖探访女体上方引人入胜的隆。起。瞿承琛健壮的胸膛紧贴在温绵柔软的胸脯上,他卡着她的腰身,彼此彻底纠缠。
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一时无法消去的吻痕,从高耸的胸脯直至腰眼处,全是红紫的记号与唾沫印子。终于快感成为了煎熬,狂烈想要占有这个小女人的心思,逼着瞿承琛充分展现出一个男人的血性,笔挺的粗长杵在他们之间。
温绵仍在情。欲里颤抖,脑子有点缺氧似得,这十几秒的空白,让瞿承琛见她没反应,便顺势直起身子,兵临城下。
分开她的双腿,要她原形毕露,看着粉嫩的私。处,他欲。火难耐,可转念怕她又当逃兵,瞿承琛只能即时冲破防线。
占领零号高地的瞬间,小女人紧咬唇瓣,仍是泄露了一丝苦痛,破。身的疼痛与曾经经历的一切的一切都截然不同!
唔,茸毛小丘被敌人彻底攻陷!
他没法停下来,这属于她的一切,让他就是想要。
很疼,刺入的那种撕裂的感觉,真实又剧烈,温绵咬紧牙关,呼吸间带出眼角的泪珠,滑落在枕畔。
难怪说女人难忘初。夜,这样刻骨铭心的痛,不仅仅是因为肉。体上受到的怪异体验,再加上对失去童。贞的沉湎,就如同是在她心上烙出了一个鲜红滚烫的痕迹,再难磨灭!
瞿承琛强迫自己保持理智,皱紧眉头似有无数话语,“很痛吗?”他摸着她柔软的臀。部,尽力爱。抚,“放松,会不会好些?”
事实上他也不好受,未被开发过的甬道太过狭小,硬挤在中间的硬物腹背受敌,况且……适应了她以后,那东西不见缩小,反而更撑大了几分。
温绵收。缩的越用力,他就跟着越疼。
瞿承琛企图用吻安抚她的情绪,只是这亲吻不止是柔情脉脉,也是另一种侵占,快。感淹没神经末梢,总算减低了异物侵入带来的疼痛。
“还疼吗?”
她摇摇头,“不疼……”
男人重重碾压她早已红肿的嘴唇,在唇齿间诱惑她说出真心话,“告诉我,温绵,是不是很痛?”
她只好瓮声瓮气地回答,“疼……”
“傻姑娘。”瞿承琛捧起温绵泪眼交错的小脸,吮去那滚烫的泪珠,哪知小女人挪挪身子,攀住他鼓起肌肉的手臂,让他能更加充实地进入她。
分明已经痛了,为什么他们还不停止。
瞿承琛知道温绵非得过这一关不可,他狠下心,摧城拔寨,挺。身一顶到底,为了减轻她的不适,他同时也只能缓慢律。动,并不时爱抚她的双。乳与私。处的肿。胀。
温绵渐渐停止呜咽,虽然□的痛楚还是鲜明地存在着,但她的内心却无比愉悦。
瞿承琛放开胆子,奋力顶动几下,明知道她吃痛,可箭在弦上他也无能为力。
胸前的波涛在男人眼里那么充满诱惑,他狠狠抵着她越来越柔软的体内,刺激着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