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没有多余的言语。
温照白也习惯了他的性格,便也没有再多聊下去的打算,见此便毫不停留,转身离开寝殿。
倒是苏木,见萧星牧如此一副万事不放心上的神情,不忿道:“殿下,你可知驸马今日是要去何处?”
萧星牧不应声,只是微微往后仰着头,一副随时能睡着的模样。
苏木叹了声气,忍不住念叨:“今日外头那般热闹,谁都知道是要办花魁日了,驸马如此急不可待地离开,保不齐便是去私会!”
“之前殿下同驸马成亲第二日,她便火急火燎地跑去了倌馆,亏奴这几日还对她有些改观,怎知她今日便如此不加掩藏,就这么急着要出去吗!”
“苏木。”萧星牧终于出声了。
苏木睁大了眼,想要继续替他鸣不平,却闻他言:“你吵到本宫了。”
“殿下!”
“温女君同我虽是妻夫,但我们与寻常妻夫不同,本宫也做不到……与她……亲近,她就算养个外室,只要不扰了本宫安宁,便随她去就是。”
“殿下这么好,她瞎了眼才会放着您不要去找外人。”苏木愤愤不平。
萧星牧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嘲意:“也只有你这么想了。”
“才不是,陛下也定是这般想的!”
萧星牧打断他:“苏木,休得胡言。”
苏木急忙抿唇,不敢再多话。
他方才是说得急了便有些口无遮拦,竟然敢妄议陛下。
手指紧了紧手中的木梳,很是安静了一会儿。
少顷,萧星牧在苏木的搀扶下坐上马车,马车悠悠朝程府而去。
另一边,温照白也将林千霜约了出来,两人坐在茶楼中,相顾无言。
“温贤妹今日为何约我来此?”
温照白抿了口香茗,放下杯盏道:“小妹听闻今日茶楼要来一位说书先生,讲的故事极为新鲜有趣,心下十分感兴趣,便想约好友一同来看看。只是千俞忙着准备科考,小妹实在无人可邀,便想到了千霜姐。”
林千霜瞟了眼一楼台上正拍着桌案讲故事的说书艺人,挑了挑眉:“依我看来,这说书人实在不如何,贤妹你这是被人诓了啊。”
温照白眨了眨眼,笑道:“其实也不算,虽然说书人不如何,今日我倒是有新的发现。”
“哦?”
“千霜姐不觉得这家茶楼的茶格外清香吗?入口绵润,饮下还有回甘。”
林千俞弯唇:“这倒是没错,这茶应是上好明前龙井。”
“小妹不懂茶,只觉得喝起来格外鲜爽甘甜,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