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照白大概猜出了他的想法,也没再拖拉。
走到院中,温照白顿时觉得眼前一晃。
她震惊地看着满院子的红木箱子,转头看向萧星牧:“库房装不下了,怎么拿出来这么多东西?”
萧星牧理所当然地道:“这些是给父亲的生辰礼。”
温照白顿时一怔,然后不可抑制地笑出了声。
萧星牧不解地看着她:“你为何发笑?”
温照白笑着要伸手揉他的发,但顾忌着他今日特意挽的发髻,只好转而捏了捏他的脸:“殿下这是要将整个帝卿府搬过去不成?”
萧星牧认真道:“没有都搬过去,这些东西不够吗?”
温照白觉得她若是说不够,他可能真的要去搬库房了,连忙道:“够了够了,父亲不爱虚礼,他感受到你送礼的心意便可,实在不用这么多东西。”
萧星牧皱了皱眉:“这些东西是我特意去库房挑的,适合送给父亲的礼物,不是虚礼。”
“我知道……”温照白还未说完,便听见他又道:
“你是觉得我送得多了吗,且不说库房里皇姐送给我的东西,我几世都用不尽,温正君是你的父亲,他的生辰,我多送点东西不该是应当的?”
温照白见他认真诚恳的模样,明明生了一副冷淡孤高的性子,如今却愿意为了自己去考量这些人情世故。
温照白只觉得自己的心越发柔软,也不自觉为他对自己亲人的认真而动容。
她笑了笑,道:“嗯,星星做得对,是我考虑不妥当。”
萧星牧“嗯”了声,贴进她的怀里,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肩膀,像是在撒娇。
温照白顺势将人搂紧,垂首含住了他粉嫩的唇瓣。
舌尖撬开他的齿关,与他的舌尖相抵,相交缠。
直吻得萧星牧气喘吁吁,她才放开他,见他有些腿软,便将人打横抱起,朝院外走去。
身后宫侍们眼观鼻鼻观心,低头将红木箱子扛起来,跟着送到门外的马车上。
温照白抱着萧星牧,走到最前面的一架马车上。
进马车后,萧星牧懒在温照白怀里,温照白没有放开他,他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他双手揽着温照白的脖颈,袖口下滑,露出白皙如玉的手腕,腕骨清晰柔弱,微微折起,勾着温照白的后颈。
“你下次,不可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我。”他脸上的红晕未消,语气即使尽力严肃,说出口却像是在软声撒娇。
温照白乖巧应好,而后道:“那此时不算是当着人面,请问,我可以再亲一亲殿下吗?”
萧星牧瞪了她一眼,没说话。
其实,他很喜欢她亲自己,每次她亲他的时候,他的身体都又痒又舒服,甚至,还想让她亲亲别的地方……
只是男子的矜持让他不敢将那些话说出口罢了。
温照白没有听他反对,便低头吻了上去。
温热的唇落在萧星牧的唇上,他却不满足地抬了抬头,露出纤细修长的脖颈,在温照白的耳畔轻声道:“你可以,亲亲它吗?”
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