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歌一听,喊她丫头片子,就立马不高兴了。对着四人说,“哪来的野小子,如此撒野!”
这时,四人的仆从赶到了,那四人中一个少年指着姜歌说,“把她给我拿下!”
姜歌一看要打架,根本不带怕的,解下腰间的鞭子,对着围过来的仆从抽了过去,姜歌坐在马上,人小鞭子又不是很长,只能抽到那些仆从的脸上脑袋上。姜歌觉得抽在脸上脑袋上不合适,就跳下马,对着仆从一顿狂抽,打的仆从们都趴在地上不起来。
四个少年一见姜歌把仆从都打趴下了,纷纷抽出佩剑,对着姜歌冲了过来。
姜歌见四人冲过来也不慌,大声喊着,“大黑,带着马儿躲开!”也不知道那狗是真听懂了,还是蒙的,狗叼着缰绳把马牵到了一边。周围的百姓看到这一幕都觉得神奇。
姜歌被四人围在中间,拿着鞭子冷静的观察,最后选择了最矮的少年直接把鞭子抽了过去,同时飞身跃起,在空中借着鞭子的力道落到那人的背后,趁着还没有落地,双脚踹向少年后背,把那少年踹向对面持剑的少年。姜歌就势一个滚翻,把鞭子朝着右边少年的双腿扫去,鞭子缠住少年双腿,姜歌用力一拉,把少年拽倒,一鞭子狠狠的抽在少年身上,少年疼的滋哇乱叫,姜歌又补了两鞭子,算是放倒一人。
剩下的三人见姜歌这么勇,有了怯意,姜歌可不会放过他们,挥舞着鞭子向他们打去。鞭鞭到肉,一鞭一鞭抽打着。辗转腾挪,姜歌用到了极致,把三人打的趴在地上。
姜歌特别生气,直到气出够了,才停了下来。周围特别安静,都被姜歌的狠戾给惊到了,这小姑娘也太厉害了。
姜歌看了看躺了一地的人,朝着那四个少年啐了一口,喊了一声,“大黑!”大黑狗叼着缰绳跑了过来,姜歌接过缰绳,手里拿着鞭子,飞身上马,扬长而去。
姜歌凭着感觉在城里绕了一大圈,找到了回家的路,敲敲门,见是刘叔开的门,松了口气,让刘叔把马牵去后院,自己悄悄回了房间。
姜歌回了房间,先把大黑脖子上的钱袋子解了下来,又把怀里的二十两银子拿出来,放到袋子里,藏到了自己的床底下。没办法,别处更没地方藏。又换了一身衣服,把因为打斗弄脏的衣服放到一边,又出屋打了一盆水,简单的洗漱一下,完美!姜歌又回到了乖乖的样子,躺到床上睡觉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姜母还问姜歌玩的怎么样?姜歌说,“城里人都很好,对她特别热情,她玩的很开心!”
姜父觉得难得姜歌这样乖,就对姜母说,“歌儿以后出去你多给点钱,十文太少了,要是饿了,吃饭都不够!”
姜母说,“我这不是怕她拿钱出去又惹祸吗?下次,我一定多让她带点。”
姜歌乖乖的说,“没事的,十文够了,饿了就买根糖葫芦就行!”
姜父看了姜母一眼,姜母低下头。姜梓豪看着姐姐,让姐姐抱,姜歌嫌弃说,“去找爹爹,爹爹有劲!”
吃完饭姜歌就回屋了,她想起来鞭子还没有藏好,可不能让爹娘发现。
第二天,早朝上,庆国公、威远侯、兵部尚书、镇国将军一起弹劾姜侍读姜言初,说姜侍读纵女行凶,把姜歌在大街上把他们的儿子打了的事说了一遍。
皇上让姜父到了大殿,庆国公指着姜父就大骂出口,说姜父纵女行凶。
姜父不明白,对着皇上磕头说,“回皇上,昨日臣在家中见到小女,并无异样。而且,小女今年才八岁,如何打得过那一众人,臣觉得不可信!”
庆国公手指颤抖的说,“你女儿打人,她当然没有异样了,这满京城,现在谁不知道你女儿身边跟着一只大黑狗。昨天她骑着马,和小儿起了冲突,将我儿打了一顿。”说着说着,掉下眼泪,对着皇上说,“皇上,我儿被打的身上都没一块好肉了!”
姜父辩解,“回皇上,这不可能,昨天小女是出去玩了,但是,我内人只给了她十文钱,她哪里来的马,定然是庆国公认错了!”
威远候跪下说,“皇上,臣昨天也怕误会姜侍读,特意打听一下,臣敢确定,昨天打人的就是姜侍读的女儿。”
兵部尚书魏大人和镇国大将军蒋将军也跪下对皇上说,“臣也打听清楚,就是姜侍读的女儿打伤了犬子!”
姜父觉得不服,觉得是不是因为那八万两银子,这些人是故意找事,就说,“敢问四位公子年纪几何?”
皇上一听,对啊,就问,“庆国公,你小儿子几岁?”
庆国公回道,“回皇上,犬子十五!”
“威远侯呢。”
“回皇上,犬子十六!”
“魏大人,你儿子几岁?”
“回皇上,犬子十三!”
“蒋将军呢。”
“回皇上,犬子十五!”